萬西涼鐵騎(其實是一萬匹馬,很容易混淆曹軍探馬,造成一萬大軍的假象)進逼許昌!
……
官渡前往許昌的官道上,馬躍正率率五千西涼鐵騎向許昌急進。
馬躍正策馬疾進時,官道左側地灌木叢裡忽然竄出一頭白毛野豬,挺著兩枚鋒利的獠牙惡狠狠地往馬躍坐騎的腹部拱來,坐騎吃了一驚,猛地人立而起堪堪避過了白毛野豬這致命的一拱,措不及防的馬躍卻從馬背上一頭摔落下來。
“主公小心!”
典韋大喝一聲,從背上拔下兩枝笨重的大鐵戟正欲結果了白毛野豬時,寒光一閃,一枝拇指粗的狼牙箭早已經從白毛野狼的左眼穿入,又從右眼生生透出,典韋驚回頭,身後不遠處句突跨馬肅立,正衝他輕輕頷首。
“嗷~~”
白毛野狼昂首發出淒厲地慘嚎,在地上一陣狂癲。
“唏律律~~”
馬躍地坐騎再受驚嚇,長嘶一聲掉轉馬頭衝進了官道右側的麥田,眼看就要成熟的小麥頃刻間就被踐踏得一片狼藉,一邊地涼州將士看得目瞪口呆,按照涼州軍團最新的軍規,縱馬踐踏莊稼田禾者~~斬!
“主公!”
典韋翻身下馬,將馬躍從地上扶起,馬躍正了正頭上的黃金戰盔,臉色已經變得無比難堪,霍然抬頭向典韋道:“典韋。”
典韋急拱手道:“末將在。”
馬躍道:“去,把那匹敗壞涼州軍紀的劣馬給本將軍牽回來。”
不愧是馬屠夫,就是狡詐,情急之下竟然把帳記到了戰馬頭上!
“遵命!”
典韋答應一聲,徒步沿著田梗去追那匹受驚狂奔的戰馬。
馬躍又把目光轉向身邊的李蒙、王方,沉聲道:“傳令全軍,在前面空地暫時休息,本將軍要當著三軍將士的面斬了那匹劣馬,以正涼州軍規。”
不到頓飯功夫,典韋便牽回了馬躍的坐騎,而五千涼州將士也已經在空地上集結完畢,馬躍陰沉著臉走到陣前,大聲說道:“涼州軍規,踐踏莊稼田禾者,斬!現在本將軍的坐騎違反了軍規,你們說該怎麼辦?”
涼州將士面面相覷,沒人敢吭氣。
一直以來。軍隊的軍規只是用來約束小兵和低層軍官地,高階軍官只要不犯下臨陣脫逃、頂撞上司這樣的大罪,基本上是不會受到懲罰的,至於像馬躍這樣的主君,那更是不受軍規的任何約束。
涼州將士們鬧不明白,馬屠夫這是要幹什麼?
迎上涼州將士茫然的眼神,馬躍厲聲道:“今天,本將軍把大夥召集起來。就是想告訴你們一句話:軍規面前不論人畜、不分官銜。一律平等!就算是當今天子觸犯了涼州軍規。也一樣要受到嚴懲!”
“好!說得好!”賈詡神色清冷,罕見地振臂響應,“軍規面前一律平等!”
要讓一支軍隊擁有強悍的戰鬥力,無非有兩種辦法。
一種就是以前馬屠夫採用的野獸激勵法,就是透過人類地慾望來激發將士心中最原始地獸性,從而使人類變得跟野獸一樣殘忍、嗜血、好鬥、不畏死亡!這樣地軍隊擁有難以想象的破壞力,這也是八百流寇兇名昭著的原因。
另外一種辦法就是依靠嚴厲的軍紀、軍規來約束將士。透過賞罰分明來凝聚軍心、激勵鬥志!依靠賞罰分明以及嚴厲的軍規,也同樣能締造出鐵血之師!氣吞關東六國的秦軍就是最好的明證。
涼州軍團地軍規才剛剛改變,為了讓三軍將士信服,馬躍身為主君在這種時候尤其需要以身作則。
馬躍霍然回頭,向典韋道:“典韋,把本將軍的汗血寶馬牽過來。”
典韋臉上掠過一絲疼惜之色,極不情願地把汗血寶馬牽了過來,馬躍從典韋手中一把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