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錚見話已至此,點頭道:“是,因為她已經無家可歸,我覺得她有沒有恢復記憶的事情說出來也沒多大意義了,所以到現在也沒告訴你們。”
“什麼時候的事情?”吳綺簾問道,一尋思,還沒等吳錚開口,她就自己先回答了,“難道……難道是我那天把她推倒之後?記得那時候,她的頭重重地撞在椅子上後,整個人就不對勁了。”
“啊呀媽呀!”
還沒等吳錚說話,只聽得隔壁包間“砰”地一記大響,像是什麼東西重重撞在了門框子上。吳錚和吳綺簾出其不意,倒是一驚。
“你坐著,我出去看看。”吳錚交代了一聲,出了包間。剛跨出門,就聽得邊上包間的客人嘴裡正大聲地說著:“出去,給我出去!”
吳錚過去一看,見一名酒樓的夥計倒在這間包間的門邊哼哼唧唧,而包間裡只坐著一名客人,在那邊自斟自飲,看樣子已經醉得不輕,他當即扶起了那夥計問道:“怎麼回事?”
夥計苦笑一聲,向吳錚擺手道:“沒事沒事,多謝客官。這位客官喝醉了,我進來添酒,反倒被他推了一把。”說著轉身離開了。
吳錚見沒什麼大事,轉身正要回去,卻忽聽得推那夥計的客人嘴裡含含糊糊地道:“錦衣,錦衣……”他不覺一怔,這個名字是那兩個從杭州趕到這邊的人一直掛在嘴邊的名字,轉身看向那醉酒之人,細看之下,才發現這人正是那兩人中的一個。(未完待續。)
第二百零五章 他是她的什麼人
這人正是杜雲柯,原本以為錦衣活著回來的他,沒想到等來的卻是一場鏡花水月,得而復失的他這些天又開始用酒來排遣這次的倍受打擊。
吳錚見是杜雲柯,倒也沒多當回事,雖說他對這人曾起過一絲的信任,但既然錦衣說不認識此人,那他也不會多去懷疑錦衣的話。轉身正要離開,忽然一怔,因為眼角的餘光瞬間被一個物件閃到,他腳下一頓,連忙回過身來,向杜雲柯的腰間看去。
只見一枚玉佩正懸在杜雲柯的腰間,而這玉佩的形狀也是半圓形的,凝神細看,似乎那玉佩上面也有圖案,而圖案的雕工以及分佈都和錦衣的那塊玉佩極其近似,世上會有這麼巧的事?聯想起關於此人和錦衣見面時候的情景,他震驚之餘,不免舉步跨進了包間,細細分辨。怎麼會這樣?他細細打量過後不由驚詫莫名。錦衣的那枚玉佩他曾仔細看過,那上面是半幅風景圖案,而此時杜雲柯身上這枚玉佩的圖案居然就是錦衣那玉佩圖案的延伸,也就是那圖案的另一半。假如兩塊玉佩合在一起,不正好是一副完整的山水圖嗎?怎麼會有這麼巧的事情?他心裡暗暗驚詫。
“哥,你在做什麼?”吳綺簾見兄長遲遲不回,遂也走了出來,卻看見兄長正站在隔壁包間裡對著一名陌生的客人發愣,不由疑惑道。
“喔,沒什麼。”吳錚見妹子過來,趕緊出了包間。
回到家後,吳錚仔細回想被杜雲柯兩人攔在回去的路上,錦衣乍見到杜雲柯時的神情,杜雲柯看向錦衣那傷感的眼神以及錦衣滿面淚水的一幕,再聯想到自己和錦衣兩人在杭州的客棧邊上,那個糾纏錦衣的人身邊的小廝對著錦衣大喊有鬼的情形,之後幾次三番來找錦衣的杜雲和,並且又帶了眼前這個人來。這麼看來,那些人所說的還真有可能是真的。吳錚不禁暗自揣測。如果真是這樣,他們真的認識她,那麼會是什麼關係呢?而錦衣又為什麼否認認識他們呢?想到杜雲柯身上那枚如同從錦衣的那枚上面分離出去的玉佩,他不禁蹙起了眉。他是她的什麼人?他看她的眼神不像是兄長,難道……念及此處,他卻不敢再深想下去。
自此,吳錚一直在要不要去向錦衣詢問杜雲柯的事情上矛盾,自從問及錦衣過去時錦衣迴避話題以及她恢復記憶後性情突變之後。他就看出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