員,學生的恩府乃是太常寺少卿,學生……”
曾健脾氣不好,直接上前,一巴掌甩過去,打的這讀書人整個人直接跌倒在地,後頭的話就含糊不清了,大意是說他平時和誰交好,曾在哪個學社,又認識哪些大人物。
郝風樓臉色平靜,卻也不制止曾健的暴行,待那生員沒了聲響,才道:“諸位既是讀書人,想必也知道,我們是什麼人,爾等將來,必定是朝廷棟樑,只不過眼下嘛,這大好的前程還要不要,或者說想不想從這兒活著走出去,就看你們自己了,本官前來這裡,就是問你們幾句話,我問你們答,答對了,就可以走,若是諸位不服,出去之後,自然可以尋你們的恩師、同窗來尋麻煩,只是現在嘛,本官時間不多,諸位最好,老實一些。”
…………………………………………………………………………………………………………………………………………………………………………
第二章送到。(未完待續。。)
第四百八十二章:全城圍捕
聽了郝風樓的話,幾個儒生做聲不得,一下子將讀書人能屈能伸的性子,一下子發揮的淋漓盡致。
若說一開始,這聖人尚且還有捨生取義的豪言壯語,不過後世讀書人,顯然惜命的多些,只不過這樣做,顯然臉面上過不去,讀書人是很要面子的,於是為了讓自己的軟弱更有理論上的基礎,各種理論也就誕生了。
什麼君子不立危牆,無非就是說,見了強者不腳軟,看到了危險不立即逃之夭夭,你便不是君子。至於什麼千金之子坐不垂堂,什麼身體髮膚受之父母,不可毀傷之類的話,大致就是如此。
其中心的思想就在於,我不能死啊,我死了豈不成了衝冠一怒、血濺五步的屠狗之輩,豈不成了大逆不道的不孝子?
至於什麼孔曰成仁、孟曰取義,突然一下子,變得不重要了,不管這三個讀書人心裡想著什麼,不過確實,面對郝風樓,還有凶神惡煞的曾健時,他們一下子聳了。三人個個身如篩糠,面如土色。
有個生員猶豫一下,期期艾艾的道:“大人有什麼話,但問無妨,其實……我等……呵呵……”乾笑一聲之後,繼續道:“我等也是知曉事理之人,如今我等三人,既然勞動天子親軍相詢,料來也牽涉到了家國大事,學生定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斷不敢敷衍了事。”
話說到這份上,郝風樓也懶得理他們想的是什麼。開門見山道:“你們所傳的流言,再說一遍。”
“這……”想了想,那生員道:“說是建文天子在漳州有了蹤跡。當地知府立即命人解送入京,如今這人就在錦衣衛看押,還說天子已遁入空門,如今做了和尚,這些……學生人等,也不辯真假……這………”
郝風樓眯著眼,心裡不由想。地點、人物甚至是時間,大致上都能對的上,自己所料果然沒有差。這絕不是幾個小吏能夠放出來的訊息,漳州那邊的人,固然知道這個和尚身份不一般,可是未必想到的是建文。即便想到了。又怎麼知道京師這邊是錦衣衛看押,退一萬步來說,即便他們能猜測,可能接手的是錦衣衛,漳州那邊要把訊息傳來,怕也沒這麼快。
所以思來想去,問題應該出在京師,可是京師這邊。自己的佈置極為妥當,洩密的人。到底是誰?
能知道這個秘密的,都是郝風樓身邊至關重要的人物,可謂心腹中的心腹,任何人做出這等事,都讓郝風樓震驚。
郝風樓淡淡的問:“這些訊息,你們三人之中,是誰先提起的?”
“這……”生員顯得有點為難了,最後硬著頭皮:“是學生提起的。”
郝風樓目光掠過一絲冷冽:“那你又是從何而知?”
生員的壓力已經越來越大,顯然他不想把人招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