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可以用什麼法子來解決。莫非你會搬山之術不成,假若如此,朕就該給你修一座廟,來供奉你這郝大仙了。”
郝風樓曉得朱棣是在開玩笑,他仔細思量再三,道:“微臣想了想,可以試一試,無論是不是搬山術,不試如何知道?”
朱棣忍不住道:“這倒是有趣,走吧,我們上山。”
一面上山,朱棣似乎心裡還在琢磨著搬山的事,他當然清楚,這世上沒有人真有搬山的能耐,所以到了半山的時候,忍不住道:“你當真能搬山,你說實話?”
郝風樓道:“兒臣有一些把握。”
朱棣直視他道:“你這傢伙倒是又勾起了朕的興致,好罷,不妨這樣,朕就想看看,你這搬山之術到底能不能成,朕和你打個賭吧。”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朱棣跟郝風樓這廝混得久了,竟也染上了賭癮。其實根子的問題就在於,幾次和郝風樓打賭,朱棣都不曾贏過,人這一輩子總得扳回這麼一局,因此朱棣沒有機會也要製造機會,非要賭上一賭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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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五章:天子駕臨
郝風樓倒是應下來,既然朱棣非要賭一賭不可,他自然不介意試一試。
這本就是遊戲,權當是娛樂罷了。
朱棣饒有興致的登山,小半時辰之後終於到了山頂。
山頂是一塊闊地,方圓二里見方,想來此前曾進行過找平,滋生的雜草和樹木早已剷除,上頭鋪了石磚,進行了一些加固。
再往前便是山門,山門前的儀門上並沒有懸掛牌匾,郝風樓不由皺眉,有了這麼大的房子,怎能沒有名字?
郝風樓看了朱棣一眼,道:“父皇,這寺廟不曾有名,還請父皇賜下墨寶。”
朱棣笑了,道:“朕這麼多年來只聽說過有人向朕借兵、要錢或是要糧,不曾有人要朕賜下墨寶,說來慚愧,朕的字不值一提,還是算了吧。”
郝風樓心裡說,其實我的字也很醜,我臉皮薄,也不好在這留下墨寶來,讓後世的人嘲笑啊。他正兒八經的道:“父皇,此言差矣,父皇的墨寶不在好壞,而在於這御筆親書四字,天下書法的宗師沒有一千也有八百,至於這行書小有成就的,那更是如過江之鯽,多不勝數,你看那尋常的小童生,年不過半丈,握起筆來也是有模有樣,寫起摹貼也能有那麼半分的神韻。微臣若是請這些人代筆,實在無趣;唯有父皇乃是宇內第一人,奉天順命的天子,父皇的墨寶縱是一塌糊塗,也比那些文人墨客勝之十倍。”
朱棣一聽,倒不覺得不好意思了,摩拳擦掌道:“你既說到這份上,朕便試試看,來人。拿筆墨。”
筆墨在寺裡,幾個侍衛連忙進去討要,裡頭有幾個專門做掩護的和尚,聽說聖駕到了,不敢怠慢,連忙抬了書案出來,其中一個大和尚更是一身袈裟,手持禪杖,步伐穩健,正如有道高僧。健步而來。
“阿彌陀佛,貧僧不知聖駕到了,有失遠迎,還望恕罪,難怪今日清早。貧僧觀天象,隱約有紫雲自西向東而來。天雷滾滾。似真龍隱現……”
這高僧說到一半的時候,郝風樓朝這高僧瞪了一眼,高僧那羅漢之軀一振,立即住口,閉著眼睛,高呼一聲佛號。退到一邊去。
這位高僧還真是郝風樓的老熟人,正是那劉半仙也。
劉半仙自上次被郝風樓恫嚇了一番,乖乖的做他的半仙,與那李景隆接觸。倒也為郝風樓出了不少力,現如今寺廟建好了,郝風樓什麼都不缺,就缺那麼個幌子,既是寺廟,怎麼能不養幾個大和尚?師傅是掛名的主持,可是也少不得請幾個綠葉陪襯不是?
於是乎,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