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郝風樓對三字經有一些印象,便道:“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三才者、天地人,三光者、日月星,三綱……”
背到這裡,郝風樓已經沒詞了,語氣開始猶豫不定。
春姐微微一笑,道:“夠了,看來你也算是熟讀,不過這三字經畢竟是蒙學,偶爾遺忘一些倒也情有可原,這初試就算你過了。你待會兒去側廳裡坐一坐,春姐還要再初試幾個人,你先在那裡等著,今日是遴選的最後一日,所以等初試過後,正午時夫人要親自來考校,春姐也只能幫到這裡,可是到了夫人跟前,想要矇混過關可是不成,你要小心了,明白了嗎?”
郝風樓大喜,至少這一關,他是過了,而且據說,到現在為止,過關的只有一人,加上自己,也才兩個人而已,接下來是二選一,有五成的機會。
他連忙起身作揖,感激的道:“春姐關照,學生銘記在心。”
郝風樓告辭出去,聽到背後迎春冷漠的聲音響起:“叫下一個,吳天澤。”
郝風樓走得慢,一個讀書人和自己擦肩而過,這人必定是吳天澤,接著,吳天澤入廳,便聽他隱隱約約壓力很大的聲音:“學生吳……”
旋即便是迎春不客氣的道:“背《女誡》……”
“啊……我……我……”
“來!打發出去!”
第五章:敢搶我妹子
陸府太大,隨著一個家丁出了小廳,七彎八繞,郝風樓的目光應接不暇,還未回過神來,便領到了一個側廳。
這時候只是明初,奢華之風還沒有正式興起,所以雖然府邸氣勢磅礴,但是廳堂裡的裝飾多以簡便為主,陸家雖是武勳世家,但也有些附庸風雅,在側廳裡的陳設簡單而帶著幾分墨香氣,當然,這主要得益於牆壁上的一些字畫。
身為情聖,不但要精通音律,更要懂得各種詩詞,無論朦朧詩、現代詩、梨花體又或者是唐詩宋詞,郝風樓都倒背如流,想要感動女人,應景的詩詞不能做到信手捏來,顯然是不夠的。
所以在書畫的欣賞方面,郝風樓也有他的獨到之處,他的目光很快就被牆壁上的一幅行書吸引,看得出來,這幅詩詞是仿作,可是比起真跡起來,郝風樓更有興趣琢磨仿作,因為真跡常有,但是高明的仿作卻是少見,尤其是那些能夠懸掛裝飾於豪門宅邸的仿作,那更是鳳毛麟角,仿作能仿出水平,甚至比真跡還難得。
郝風樓負手駐足,卻是差點忘了坐在這側廳裡還有一個人。
此人似乎在這裡呆了不少時候,綸巾儒服,一副正兒八經的讀書人打扮,年約雙十,生的也頗為秀氣。
他一見到郝風樓進來也不做聲,只是郝風樓和自己之間進行比對,似乎覺得自己賣相上略遜一籌,眼眸中立即掠過了一絲嫉色。
他冷冷一笑,道:“兄臺也過了初試?”
郝風樓恍然,這才注意到他,見他很不客氣的打量自己,點點頭道:“正是,還未請教。”
此人不耐煩地道:“我姓周,名言,你要叫我周公子,你又是誰?”
這個叫周言的,架子倒是不小,郝風樓對他自然沒有好感,道了自己姓名,隨即道:“周公子也是來應募?”
“這是自然。”周言自信滿滿地道:“也不知是你走了什麼運,竟也透過了初試,不過本公子奉勸你還是不要痴心妄想了,這陸家小姐乃是本公子的囊中之物,想和本公子爭,也不掂量掂量你有多少份量。”
郝風樓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這個傢伙居然是來搶本少爺女人來的。
周言也很憤怒,本來這次初試只有他一人透過,原以為只要過了今天,他就可以名正言順的成為陸家小姐的老師,而後再學司馬相如和卓文君,來一個郎情妾意,把陸家小姐弄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