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傷亡。
老大難的問題自然不必計較在心上,而今日卻是各國使節和藩王、勳貴們入宮覲見的日子。
一大清早,許多穿著蟒衣的宗室已在午門外候著了,待宮門一開,大家魚貫而入,足足數百人,浩浩蕩蕩向奉天殿出發。
朱棣也是起了個大早,他的精神還算不錯,雖然心裡隱隱有著那麼幾分擔心,可是期待的成份更高一些。
按規矩,這比試刀劍是在朝見之後,他早早抵達,高高坐在御椅上,藩王和使節、勳貴們紛紛行禮,口呼萬歲。
朱棣撫案,露出笑容道:“眾卿不必多禮,今日朕請諸位來,無非就是熱鬧熱鬧,有許多人年前就進了京,朕一直都抽不出空來召見,有句話叫什麼說來著,對,多有怠慢,還望大家海涵。”
眾人一起呵呵笑起來,當然,這笑只是淺嘗即止,無非就是附和著笑而已,皇帝老子的笑話,你不能不跟著露個笑臉,可也不能笑得過份。
當然,也有人一直緊繃著臉的,比如倭國使節足利義便是如此,他至始至終都拉著個臉,彷彿別人都欠了他的銀子,這時候心裡不知想著什麼。
倒是太子朱高熾,目光時不時的朝足利義撇過去,嘴角含笑,彷彿也在期待什麼。
朱棣抖擻精神,又道:“今日來的有功勳、有宗室,也有使節,大家一起來朝賀,這是什麼,這便是忠心,朕很高興,既然來了,朕索性陪大家一起樂呵樂呵,這叫獨樂樂不如眾樂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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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送到。我就說了吧,今天更得比較早了吧,答應了大家,我可是不敢耽誤,好了,我吃飯去了!(未完待續。。)
第一百六十章:朕受命於天
朱棣雖然表面上高興,可是目光在人群中逡巡,並未看到郝風樓的身影,心不由有些急躁,這個傢伙為何沒來?是羞於見人,還是被什麼事耽擱?
心裡雖在這樣搖擺,卻是道:“太祖奪得天下,靠的乃是弓馬,而朕遵從祖訓,亦是不敢辱沒祖宗,我大明的勳貴、宗室,豈可不愛駿馬、刀劍?此番入宮,便是要讓大家各展神兵,並非是要分出高下,權當是嬉戲,諸卿以為如何?”
眾人自是齊聲道:“陛下聖明。”
朱棣哈哈一笑,正待發言。這時候那倭使足利義卻是站了出來,道:“陛下,下臣有事要奏。”
足利義一站出來,滿朝的大臣臉色露出不悅,顯然這個時候打斷皇帝的話是十分無禮之事,陛下還沒說有事就請奏呢。太子朱高熾卻抿嘴一笑,似乎早料到這一切,此時他是作壁上觀,悠哉悠哉,只等著看戲。
朱棣倒是並沒有動怒,只是撫案道:“哦,卿是何人?”
足利義道:“下臣乃倭國使節,奉國主之命,前來恭賀陛下新登大寶。”
朱棣哪裡不曉得他的來路,這般問不過是走一走程式而已,他淡淡道:“不知所奏何事?”
足利義正色道:“前幾日,下臣的隨扈因為與人發生口角,一時義憤,動手傷了人。這本是一件好事,下臣不遠萬里,前來與大明結好,自是因為天朝與下國一向和睦,天朝恩澤遠播海外,可是誰知,應天府居然拿人,將下臣的隨扈索拿了去。下臣以為,兩國交好,豈可為這一點旁枝末節而傷了和氣?還請陛下恩准,釋放下臣的幾個隨扈,下臣代國主對陛下定感恩戴德。”
他的漢話很是蹩腳,拽起文來也有些詞不達意,雖然愛用成語典故,不過總有點怪異。
可是意思卻很明確了。
從一開始,他就故意淡化了殺人的事,只說是傷人。隨即又拿兩國邦交說事,表面上是說大家哥倆好,可是若是仔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