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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此,朱高熾並不奇怪,連忙上前,笑嘻嘻地看著朱高燧道:“三弟,父皇在哪裡?”
朱高燧笑吟吟地看著他,熱絡地上前,拉住他地手道:“二哥,許久不見……你……消瘦了。”
朱高熾這些日子不好過,確實消瘦了不少,以至於顴骨上沒什麼肉,臉頰帶著些凹陷,不過他卻是渾然不在意,猛地想起自己只顧著父皇,卻忘了這個兄弟,於是笑吟吟地道:“這個……無妨,倒是你,在北京立下大功,哈……果然是我的兄弟。”他又看了郝風樓一眼,朝郝風樓點頭致意。
不管怎麼說,他能有今天,若不是郝風樓的幫忙,只怕早已人頭落地了,哪裡還能活到今日,更別提什麼東山再起了。
郝風樓只是笑吟吟地看著朱高熾,並不說話。
兄弟二人許久不見,自然有許多話說,寒暄了良久,只是朱高熾卻有些心神不屬,隔三差五朝那大船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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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九十一章:殺人何如誅心
朱高煦的心情實在不錯,幾句寒暄下來,兄弟二人已是親暱無比了。
這話題,自然不免問到北京保衛戰的事,朱高燧如實說了,朱高煦不禁唏噓,只是道:“為兄不能因緣際會,實在可惜。哈……這是大功一件,郝風樓,看來你們郝家,又要再上一個臺階了。”
郝風樓含笑:“殿下謬讚。”
他只說了四個字,依舊還是和從前一樣,與朱高煦保持著距離。
這讓朱高煦心裡覺得可惜,郝風樓這個人,確實是個人才,和父皇走得近,說得上話,人也聰明,如今又掌錦衣衛,若是能協助自己,那便是如虎添翼。
不過這個傢伙,一向如此,他與太子交惡,關係即便到了冰點,也不曾對自己示好,也實在讓朱高煦覺得有點兒灰心冷意。
不過眼下,朱高煦並不糾結這個問題,此時寒暄的差不多了,他已是按耐不住,問道:“卻不知父皇到了麼?我這做兒臣的,侯駕多時,只盼與父皇一見。”
朱高燧與郝風樓對視一眼,最後搖搖頭,道:“父皇……去了曲阜,拜祭文聖,特來命我傳口諭給皇兄……”
朱高煦一聽,頓時愕然。
這個時候,去那曲阜卻也是理所當然,畢竟是路過,而那衍聖公府就在曲阜,天子去一趟,也算是收買人心。只是……既然如此,這種事肯定不是一時心血來潮,必定是此前就有謀劃。畢竟天子駕臨,少不了要提早知會曲阜縣,讓他們及早做好迎駕準備。還有一切禮儀,都要有所準備。
若是如此,為何不知會自己去曲阜迎駕?畢竟這兒,距離曲阜也是不遠,若是此前就有聖旨來,自己去曲阜就好了。父皇早有去曲阜的心思,卻又為何讓自己在這裡吃風?
想到這兒。朱高煦便覺得匪夷所思,禁不住問:“那父皇什麼時候到這裡。”
朱高燧滿是同情的看著朱高煦,語氣盡量問溫和的道:“皇兄。父皇的口諭是,此時又不想見皇兄了,讓皇兄立即就藩,不得有誤。”
不想見……
朱高煦倒抽了個口涼氣……
這若是在後世。就是被人放了鴿子。可是在這裡,卻沒有放鴿子這樣簡單了。
先是讓他來,如今卻又擋了駕,由此可見,父皇不過是逗你玩,在謀劃了去曲阜的同時,就下了聖旨讓漢王在這兒候著,這顯然。是早有預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