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伶,她知道侯麗珠,論心計決不在自己之下,深恐找上自己,不覺粉頭低
垂,故意避開對方目光。
可是,她怕什麼,便會遭遇著什麼,鄺飛燕只不過剛剛垂下頭來,侯麗珠輕柔的聲音業
已在大殿飄了起來:“如果前輩不能交出活的天籟真人或活的蘇女俠,我只須要求前輩將鄺
姑娘交與她以往師父活神仙司徒大俠,你看這樣還公平嗎?”
公冶羊此刻能說些什麼,連道:“公平……公平……”
鄺飛燕可不再保持緘默了,低喝一聲道:“住口。侯麗珠賤婢,你竟敢提出如此不合理
的要求,證明你定系暗裡潛入宮中業已將兩人謀害,而煽動起爭鬥和流血事件。”
她語此向左右—揮手道:“與我拿下,聽候審問!”
侯麗珠哈哈一笑道:“西洋鏡拆穿了,惱羞成怒麼?諸位,何不就地一戰,擒此梟女。”
尤其,武當門人和宇內四霸弟兄,更是怒不可遏,立即推翻筵席,掣出兵刃,向宮中群
魔撲去,引起一場大混戰。
這一場戰鬥,按數量來說,群俠佔有絕對優勢,但在質上卻要輸了一籌。
須知,一個黑水魔尊彭岑,以往便非兩人聯手相拒不可,雖說活神仙和酒仙在妙峰山閉
關期間,修習了兩椿特別武功,而功力大進,但最多能敵彭岑和董化。
如果那樣—來,公冶羊那魔頭豈不在數小時候,將群俠一一擊敗,事情發生得太快了,
活神仙這時已沒有了主意。
侯麗珠道:“這樣吧!雙仙迎敵公冶羊,耐性禪師與青蓮禪師雙戰彭岑,十六阿難尊者
輔以金燕姐迎敵武魔董化。我與哈姑娘、小敏,合戰鄺飛燕。天環劍客褚大俠、穿雲箭佟銳、
小銅神兄弟、以及武當四劍等各覓對手迎戰畫魔巫惠蓮,及魔宮高手。”
其實他們早已按照指派及尋求戰鬥物件了,較之作者筆下寫來要快速得多。
這場仗真的打下去,必然兩敗俱傷,諸邪嶺主公冶羊肚裡明白,他既佔有地理的絕對優
勢,實無拚命必要,遂狂笑一聲道:“老夫可不奉陪!”
一按暗扭,軋的一聲,從大殿頂端陡然降落一道鐵柵,將大殿隔成兩半。全部門窗同時
落下關閉。
那鐵枝雖僅粗如兒臂,可是,以雙仙功力也無法拉開或拗斷。空白急得群俠雙眼冒火、
震怒、暴喝。
公冶羊卻捋著頷下銀鬚,得意地笑道:“老夫太高興了,得天下英雄豪傑而囚禁之,豈
不快哉。”言訖,舉杯暢飲。
金燕忽然覺得不妙,道:“不好,咱們快退出宮去——”
侯麗珠搖頭道:“別枉費心機,咱們已無法出去了,慌亂,徒惹敵人恥笑。你不見那些
鐵枝及鐵板,全部是寒鐵製造的嗎?”
她語聲方落,公冶羊又是一陣大笑,說道:“還是這婦人有見識,不信,你們就試試看,
出得去不?”
小銅神本就是天生神力,此刻,在聽了公冶羊的嘲笑後,勃然大怒,雙手捧著鐵棍,兩
臂同時一用力,呼的一棍向鐵枝擊去,一聲暴響,火花飛濺。
他雖巧妙地卸去一部份反震之力,但他兩條胳膊兀自覺得疲軟乏力。
可是,鐵枝依然完好如初,沒有受到傷損,反之,他那隻重達百斤的鐵棍,卻微顯彎曲。
群俠經過這次試驗之後,知老魔所言非虛,一時束手無策。
剩下的宇內三霸,因銀色夜叉的凶訊,而悲痛不勝。
耐性禪師只是埋怨道:“咱們上次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