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
她都想不明白,江焰更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他將玉簡收起來,衝紅箋道:“好了,他說你弟弟沒事,你這下可以放心了。宗門秘境的事我再看看還有沒有辦法。你只管安心住著。”
說到這裡,他露出疑惑之色:“你們倆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啊,我記得當初他拜了戴明池為師之後,便在丹崖宗呆了好長的時間。他如今出了這麼大的事,千里迢迢寫了封信來,結果他自己的事隻字未提。也不見關心關心我,完全是為了你寫的。這不是見色忘友嗎?”
一席話說得紅箋十分尷尬,關鍵她心裡也很莫名其妙,正不知如何回答,忽然心有所感:盧雁長回來了。
紅箋便輕咳了一聲,先和進屋的盧雁長打了招呼,又對江焰道:“完全沒有的事。若是為我。你也不必為難。我對你們的宗門秘境並不感興趣。”
江焰還未回話,盧雁長介面道:“宗門秘境?躚雲宗的宗門秘境要開了嗎?我說怎麼各大宗門來了這麼多築基期的修士。”
他這麼一說,紅箋和江焰一時也都反應過來,齊秀寧、張鈺、仙霞洞的段秋容,這些都是築基期修士。
江焰此前還未想過這個問題,他顧不得多說,跳起來道:“我去找師父。等我訊息。”話音未落,人已經像陣風一樣離開了住處。
盧雁長鬼鬼祟祟小聲道:“我真沒有說錯,剛才那個陸開遠帶著我轉了轉。哎呀,躚雲宗的這些小子們太對我胃口了,好打聽事得很。聽說來的還不止這三家,還有小瀛洲和三清門。到現在一共五家,符圖宗和仙霞洞也就罷了,剩下三家來的可都是大老爺們。所以我覺著那什麼仙曇花肯定是個幌子,咱們這趟來對了,看看有什麼好事。也悄悄跟著分一杯羹。”
他這麼一說,紅箋就更加確定這些人齊聚這裡是與此次躚雲宗的宗門秘境有關。
她問盧雁長:“躚雲宗的宗門秘境有什麼特別之處?你聽說過麼?”
盧雁長道:“躚雲宗秘境啊,普通尋常,沒聽說有什麼不一樣的。各大宗秘境最有名的就是丹崖宗,剩下的都差不多,不過能尋到些材料靈草。”
那是怎麼回事呢?
紅箋和盧雁長想不明白其中的玄機,只得坐等江焰回來。
而此時位於躚雲宗山頂的景端殿內正十分熱鬧,前來做客的五大宗門的人都聚集在此。
五家好像提前商量好了一樣,都是帶著築基期的弟子來的,這些年輕人除了符圖宗的齊秀寧因為輩份關係不但有座。還坐在了南宮久的弟子金丹中期修士蒲平平的上首,其他的人都老老實實侍立在師長身後。
躚雲宗這邊出面接待的正是江焰的師父元嬰長老朱顯。
看著眼前各大宗門的這些人,朱顯怎麼也高興不起來。
段夫人、費成吉。這兩人也到罷了,小瀛洲這次來的竟是位元嬰:樂遊的師弟奚旭。樂遊這些年因為身體時好時壞,很多宗門大事都交由奚旭出面,從私交而論,在座這些人中他也是同躚雲宗這邊交情最好的。
朱顯看奚旭帶來的年輕人個子不高,相貌也不如何出眾,修為不出所料乃是築基圓滿,不由暗暗瞪眼,真不知道眼下這小瀛洲來趕的什麼熱鬧。
可事實是奚旭不但來了,他旁邊三清門的左謙成明顯和奚旭一路,是來給他站腳助威的。
左謙成是三清門門主費願的弟子,修為雖然不高,只有金丹後期,但他能來這裡,就代表了費願的意思。
二十年前丹崖宗劇變,金東樓、凌虛子和許多水修高手突然殞落,道修大陸的格局受到了很大影響。
丹崖宗徹底淪為戴明池的附庸,有什麼事只管跟在符圖宗的後面,人云亦云,而仙霞洞更主動向戴明池靠近示好,今天殿上就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