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和歲寒峰的峰主英麒見過他,英麒還親自為他煉了丹藥。穆逢山不準任何人談論他的病,也不許人去打擾,後來按石師弟的吩咐,那洞府就被下了禁制封閉起來。”
紅箋暗暗吃驚:石清響的病竟連元嬰期的英麒都束手無策,而且知情人對他的情況諱莫如深,他難道已經病重到沒辦法活動也不能見人了?
她問江焰:“那你還高興什麼?”
江焰“咦”了一聲:“你看出來了?石師弟這麼多年到沒忘了我,知道丹崖宗的人要來我們這裡,特意寫了封信託張鈺帶來。要不那張鈺主動和我說這麼多。”
他坐下來,取出塊玉簡,同紅箋道:“信我還沒來得及看,我只是覺著他還能弄這些,應該不是像我原先想得那麼嚴重。”
紅箋催道:“那你快看看。”
石清響的信估計很長,因為江焰將玉簡拿到額前以神識探看了好久。等他將玉簡放下,臉上的神情不是驚喜也不是憂慮,而是顯得有些茫然。
他向紅箋望過來,不太確定地道:“石師弟什麼意思啊,說了一堆當年他在躚雲宗那些雞毛蒜皮的事,又說我和他一起打賭,結果輸了,最近他聽到些訊息,是關於同他打賭那人弟弟的,說他人好好的,沒什麼意外,若有機會叫我告訴那人不用著急。喂,我說,我們倆只輸過一個賭,就是當初他主動認輸做了啞巴那回。”
紅箋張大了嘴巴,石清響這是在說弟弟方崢麼?
他大老遠寫了信來,託江焰告訴自己方崢好好的,叫她放心,可石清響又怎麼知道自己會來躚雲宗?而且他剛從魔域回來,又病成那樣,哪裡有機會見到方崢?
可若非如此,江焰還在這裡瞪眼看著她,又何來另一種解釋?
紅箋雖覺匪夷所思,但不管真假,石清響的這封信還是叫她長長鬆了口氣。
不過這還沒完,卻聽著江焰又道:“太奇怪了,他怎麼會知道你在我這裡?他還託我想辦法,帶你進一回躚雲宗的宗門秘境!好傢伙,他可真能給我出難題,我們的宗門秘境距離開啟不過七八天的時間,人選早已經定好了,這個時候叫誰給你挪位置?看不出來你的修為,你是築基期麼?”
紅箋怔怔地問:“我是啊,不過你確定他說的是我麼?”
江焰咧了咧嘴:“沒提你的名字,看來他也怕這送信的人靠不住,說有一位師妹,與我倆有舊,接信時大約我已經見到她了。”
紅箋猶不敢相信,懷疑道:“難道他說的不是齊秀寧?那才是他的正經師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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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一章 天下攘攘皆為利往
江焰聽到齊秀寧有些不屑:“我和她有個屁的舊。石師弟這分明是拿那丫頭打掩護呢。奇怪了,他怎麼什麼都知道,難道去過一趟魔域,竟有了未卜先知的能力?”
紅箋心神巨震,一時呆怔在了那裡。
是他麼?石清響,何風?
說起來石清響去過魔域,就像自己在程氏族人面前借用了齊秀寧的身份一樣,石清響的經歷細想起來與天魔宗宗主的親傳弟子何風有太多相似,他們會是一個人嗎?
紅箋皺著眉頭,仔細回想前幾日和何風的接觸,這個人對自己好似很熟悉,有時候他那親近的態度叫紅箋幾乎以為自己得了失憶症,將從前一個很重要的人給完全忘記了,但要說這人是石清響,還是不大可能啊。
不要說彼此很久未見,就是在以前,那也只是個比較談得來,又幫過她大忙的朋友。石清響不過比自己大了幾歲,又怎麼會知道煉魔大牢、赤金火山這些地方,更不用說對季有云那麼熟悉。
想到這裡,紅箋不由搖了搖頭,推翻了這個古怪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