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發射暗器,不由轉過頭向那裡視過去,但見在月光迷霧之下,林中空隙間正立著一個人,那人背對著月光,看不清面目,但身材有些纖瘦,似是個女子。
那女子手一抬,又是一枚暗器向郝靜恩這裡射來,郝靜恩又是向旁一閃,心中忽然一動,原來在這枚暗器的下面還隱藏著另一枚暗器的來勢,竟然兩枚暗器發出來如同是一枚暗器的身法一樣,他右掌一揮,掌風將那枚暗器掃在旁邊的樹身上。心道:“這個人的暗器手法好厲害。”
再向前一看,只見那名女子已經扶起了黑衣人,郝靜恩立在那裡不禁同她相一視,見到那名女子臉上帶著面具,不知道她的長相,看她的身上衣著不像是中土人,在他稍頓一下的時候,那女子已帶著黑衣人迅速的離開了。郝靜恩立在那裡,看著前方,不清楚對方到底是什麼人,他走到那顆樹旁,見到樹身上一個東西正閃閃發光,正是剛才那名女子向他射出的暗器,走過去仔細一瞧竟是一枚銀針,不過寸許長。此刻林中靜無一人,月光朦朧,他拿起那顆銀針,細細注視,又想到剛才那名帶著面具的女子,不知道自己為何不向前追去。
他回到客棧中,見到文悔大師也回來了,李慧清等人也都還沒有睡,見到他回來,李慧清問道:“郝公子,你沒有事吧?”他搖搖頭說:“沒有”
文悔問道:“靜恩,那個黑衣人可追到了沒有?”他說:“我本來已經快要抓住那個黑衣人,可是忽然又出現了一個女子,將那個黑衣人救走了。”
“一個女子?什麼樣的女子?”文悔問道,他說:“那個女子帶著面具,我沒有看到她的樣子。而且,那個黑衣人所施的武功很是怪異,我看好像不太像我們中土的武功。”文悔說道:“這些人也來探查關於寶典的事情,他們到底是什麼人,究竟有什麼目的?”郝靜恩說道:“大師說的,也正是我心裡不明白的。”
李慧清說道:“要是你們帶我去就好了,多少也多個幫手嘛。”郝靜恩笑著說道:“要是你也過去,說不定我們早就被對方發現了。”李慧清看著他冷哼的一聲,說道:“我就知道你愛瞧不起人。”
文海說道:“看來,在我們之外,還有人盯著這件事情。只怕這些人也是盯著這部葵花寶典來的。”文悔點點頭說道:“當年師父曾說過,一旦這本寶典流落到寺外武林中必會引起江湖大患,現在剛被盜出寺就開始引來這麼多人的窺探,只怕師父說得一點也沒有錯。”
李慧清說道:“既然這本寶典這麼不好,那當初為什麼不把它給銷燬,不就沒有這麼多的事情了嗎?”文海大師聽了卻微微的一笑,說道:“所謂有因必有果,這部寶典毀去與不毀,皆有其存在的道理。只不過是世人心存雜念太多,妄圖透過窺探其中的武學來實現達到自己心中的私慾,這才是寶典之所以起禍害的原因,這本寶典能夠在我寺儲存下來必然有其原因和道理的。”
郝靜恩不由又問道:“大師,以前曽文悔大師說這本寶典上面記載的不是本寺中的武功,而是別的武功,那這部寶典又是如何從外面流落到莆田少林寺中的呢?”文海雙手一合十,微微一笑道:“我就知道凡是學武之人就會對這本寶典秘籍會感興趣,其實這與我寺上代方丈知淵大師有頗多的淵源,寺中已守為嚴密,知淵方丈一去世以後便再無人知曉其中的事情了。”
郝靜恩點點頭,文海接著說:“知淵方丈始終不願毀去這本寶典,大概是因為其中卻是記載了很高深的武功吧,所以就將這本寶典存留在我寺之中,這在我寺中極少對人說起,我也是下山前聽了文悟方丈師兄給我說後才知道的。不過想來,知淵方丈在去世前也告訴過文悔師弟吧。”
文悔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