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廠總管薛公公的賞識和提拔,一路仕途直升,如今已經是錦衣衛西廠鎮撫,官居正五品,他還俗後就該稱自己的原名叫蕭健雄,這次就是奉了薛公公的任命前來帶領其他人完成這件差事。
蕭健雄說道:“文悔師兄深夜到訪,不知道所為何事,想不到咱們會在這裡相見。”文悔雙手一合十說道:“文真師弟,我這次前來是為了本寺的一件重要的東西,現在就在你的手上,這有關本寺的重大秘密,還望你能夠看在本寺的情分上,將那名慧靜和尚交與我。”
蕭健雄微微的一笑,說道:“不行,這個和尚是我現在身負的要緊公務,文悔師兄,你我現在兩人分走兩路,希望師兄不要難為我,咱們日後有機會再見面敘談情誼。”
文悔說道:“文真師弟,你是執意不顧本寺以前對你的恩義,定要與我寺為難了?”蕭健雄說道:“無需多說,我這次身負重任,咱們道不同不相為謀,希望師兄不要逼我出手啊。”文悔看來要抓住慧靜和尚,勢必要同他交手了,只是還心中掛念著郝靜恩那邊的情況,不便和蕭健雄多動手,當下說道:“即然這樣,那我先告辭了。”說完,轉身而去。蕭健雄從剛才的兩人幾下交手中,心知自己要戰勝對手最少恐怕也非要上百招,心中恐怕府衙那裡還有什麼閃失,當下也不追趕,徑自返身回去。
再說郝靜恩縱下街道,對那黑衣人緊追不捨,前面那黑衣人似乎想竭力甩開後面緊追之人,在前面左閃右避,兩人穿行過街鎮,一路疾奔,出了城鎮,來到前方一片空曠樹林之中,郝靜恩這時,用力一縱身,已經追到那黑衣人的身後。黑衣人見到後面的人已經追到自己身後,突然,回身右手一伸,迎面直向郝靜恩射來數枚暗器,勢道凌厲,郝靜恩卻身形不後退,右掌一帶,將幾枚暗器用掌風帶開,身子反而更近了那黑衣人幾分。
黑衣人見到對手閃過自己發射出的暗器,於是,身子突然向前一縱,雙腳一蹬在一棵大樹上,身形急向後反彈,右手已經伸出一柄長刀,直刺向他的胸前,郝靜恩連忙身形向右一轉,閃開了對手的進攻,只見那黑衣人出刀的招式甚是詭異無比,郝靜恩左閃右避,細看對手的出刀招式,看似全無掌法套路,但是隱隱中自有一套攻守的法度,令人防不勝防。他不由心中暗暗驚奇,不知道這到底是何種武功,從未見到過中土會有這般武功,兩人堪堪對拆了十多招,那黑衣人看出雖然自己全力出招,對手顯然武功更是在自己之上,根本沒有勝算。
又過了幾招,黑衣人突然身形又一轉,長刀回掠,左手跟著一伸,郝靜恩聽得有暗器破空的聲音,只見對手長刀和暗器一起同時襲擊過來,他運起內力,左掌衣袖一揮,施出了九陰十二式中的“移步分形“一式,守中帶攻,衣袖圈起對手發來的暗器又迅速的回擊過去,那黑衣人側身一閃,聽得砰砰砰的幾聲,暗器悉數打在他身後的大樹上面。
黑衣人這下再不對戰,身形一轉,又迅速向前直奔。郝靜恩見到這人出手這般怪異,不知道他到底是什麼人,如何能夠輕易的放走他,右掌一圈,緊跟著施出九陰十二式中“乾坤伏魔”一招,掌勢凌厲,那黑衣人閃避不過,低哼一聲,肩頭已經中掌,但是腳下仍是絲毫不停,迅速向前狂奔。
郝靜恩不願傷他性命,見到黑衣人已經受傷,腳步奔行有些緩慢,施展輕功,縱越而上,施出衡山派的小擒拿式,一掌拿住了那人的右臂,但是那黑衣人身法不知道如何的一變,竟然拼著後背上又捱了郝靜恩一掌,掙脫開了他的手,接著一個踉蹌,在地面摔了個跟斗,翻進了草叢之中。
郝靜恩見到這人的身法很是怪異,心裡感到好奇,正要走上去伸手拿住他的穴道,先制服住他再說。
忽然,這時,他突然聽到旁邊右側風聲緊急,立刻向旁邊一閃,只覺有兩枚暗器飛了過去,他不知道何人又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