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步,卻也是生活困苦,艱難無比,弟子看到眼裡,也是觸景生情。”
文悔大師眼望大海,似有所感:“普天之下,還是百姓生活最為疾苦,只有你行走到世間,才能真正體會到他們生活的困苦,自古以來,聖賢們都尊拜帝王將相,可真正體會得到民間窮苦的又有幾人?”
郝靜恩聽了,看著文悔大師說道:“文悔大師雖然只是學武之人,可是心裡卻始終牽記這天下百姓,弟子也是十分的敬佩。”文悔卻微微的一笑,說道:“學武之人,難道就能脫離這社會單獨存在嗎?這正像佛家所說,到底這修行是修自己的禪悟之道,還是修行對世間的理解和所為,誰又知道?”
郝靜恩說:“師父曾經對我說,學武之人,當應該為他人儘自己的一份微薄之力,弟子時刻都牢記師父的這句話。”文悔點點頭:“靜恩,你深得你師父的教誨,頗得他的心意呀,我卻和你師父不一樣,做不到像你師父那樣真正能夠身居世外,心泊淡定,我少年之時也曾經身負安邦定國之志,立意要為天下蒼生貢獻自己的一份力量。可是,如今,看我和尚,嘿嘿,放蕩江湖,不過只是一個浪跡江湖,隨逐世間的野和尚罷了。”
兩人又向前行走,文悔說道:“我雖然不是你師父,但是深愛你的才智聰穎,其實在我心裡面,對你早沒有那些師徒世交的世俗感情,對你如同是你師父一般,無話不說,不分彼此。靜恩,你不會怪我這個和尚不懂事理吧?”
郝靜恩說道:“弟子從未有過這般想法,弟子心中也其實當文悔大師如我師父一般。”文悔聽了,淡淡的一笑:“我現在心中一直牽記著一件大事,就是關於那本一直藏在本寺的《葵花寶典》,現在已經探知到是誰將這本寶典盜出本寺,只是有些棘手的就是,還有不少武功高強之人現在看著這個人,所以,想讓你幫我一起去應付這些人。”
郝靜恩聽到他又說到這本寶典秘籍上面,便說道:“記得以前大師在山上和師父也曾經談論過這部寶典,說這本武功秘籍上面記載的,是一種很神秘高深的武功,現在江湖上肯定又不少人想要得到它,弟子一直感激當年大師對我的相救之恩,大師你若有什麼事情,儘管吩咐弟子去做。
文悔點點頭,輕聲一嘆說:“這本寶典,當年恩師不忍心毀去,將它藏在本寺一處地方,可是沒有想到的是,還是被人從寺中盜了出去,可見,只要是世人想貪圖得到這本武功秘籍,就是藏得再深,也總會被人盜出去的,藏在本寺,不過是暫時只保留在安全妥當的地方罷了。”
郝靜恩問道:“大師已經知道是誰從寺裡面盜走這部寶典了?”文悔點點頭,說:“就是本寺的慧靜和尚,不過我想以慧靜的身份和武功,他絕對不敢貪圖這部少為人知的寶典,他的後面定是有人操縱或者暗中指使。”
郝靜恩點點頭,文悔接著說:“我去了探查慧靜的所在地方,有些奇怪的是,在他的旁邊有許多像是來自京中的官府公差,這些人我看都是身負武功之人,看樣子是在保護他,其實是在看管著他。這件事情關係到本寺的機密,所以,我暫時不敢輕舉妄動,怕有什麼閃失。為此我親自上莆田少林同師兄,莆田少林方丈文悟禪師說起,方丈師兄也心中掛念,但是怕動作太大為江湖外人知道,就只秘密派了寺中的少數幾個人這次隨我下山來幫助這件事情。”
郝靜恩說:“我終於知道大師這些天的所為了,既然那部寶典暫時被人保管著,應該沒有太大的閃失。”文悔點點頭:“現在就是不清楚,這些人要將慧靜和寶典帶到哪裡去,交給什麼人,咱們慢慢探查也不遲。”說完,兩人又向下行去。
郝靜恩和文悔兩人沿著海岸向下邊走去,兩人邊走邊說,海風吹來,兩人身上的衣衫隨著海風微微的擺動,又走了一會兒,正好路過一個海邊的漁村,忽然聽得似有房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