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雄著火的聲響,兩人聽了不僅有些好奇,只見漁村裡面有十數間的房屋都起了火,不知道為何好端端的白天會起這麼大的火。
兩人見了心中不由有些奇怪,文悔說道:“我們過去瞧瞧去。”走到那個村子旁,但見到村子裡面一片狼藉,不少東西散落在屋外和道路上面,房屋還正在著火,好像剛剛被人大肆劫掠過一樣。再向裡面走去,聽見有人哀號痛哭的聲音,兩個人順著走去,見到一位老婦人正坐在一間被點著火的茅屋前面痛哭,懷裡還抱著一個小孩,文悔於是走上前問道:“這位老婆婆,為什麼你在這裡痛哭,這裡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那老婆婆哭著說道:“還不是海上的倭人又過來這裡,這次一來就是殺人放火,搶人搶東西,村子裡的人都被他們殺了好多人,我的兒子和媳婦都被這些強盜給殺了,就連我們住的房子也被他們用火點著給燒了,以後還怎麼生活···”說完又接著痛哭了起來。
郝靜恩聽了,不由心裡十分氣憤,說道:“哪裡過來的強盜,竟然做出這般傷天害理的事情。”文悔聽了不語,又帶著他向前面走去,兩人只見眼前的村莊已經被人給洗劫一空,村子裡到處是村民的屍體和地上殘留的血跡,真是令人慘不忍睹。郝靜恩越看越是氣憤,說道:“我以前見過像方知信這些山寨強盜做過的惡事,就感到很是氣憤,沒有想到竟然還有人比之更過分,這些海上的強盜比陸上的強盜更是變本加厲的多了。”
文悔這時緩緩的說道:“幹這些事情的都是生活在海上的倭人,這裡沿海一帶遭受倭寇侵擾已經有好些年了,可是從來沒有辦法將這些倭寇盡數除掉,因為咱們現在所住的城鎮防守比較嚴密,這些倭人不敢輕易進攻那裡,便過來襲擊劫掠這裡的小村莊。”說完不僅輕嘆一聲。
郝靜恩不明白文悔所說的倭人到底是什麼人,於是問道:“大師,這些倭人到底是哪裡的人,他們是專門在海邊沿海地方搶掠東西嗎?”文悔點點頭,說道:“倭人不是我國之人,是來自於東海之外的一個國家,據說,這個國家與我們國家相距甚遠,這些在沿海劫掠的倭人便是來自於那個國家的人,他們乘船到這裡,專門在我們沿海這一帶騷擾搶劫,已經有很多年,沿海附近生活的百姓深受其害,非常痛恨他們。近些年來,倭寇對這裡搶劫的更是厲害。”
郝靜恩說道:“這樣大的事情,難道當今的朝廷官府就不管嗎?”
文悔說:“這些海上的倭寇居無定所,時常對沿岸的城鎮實施偷襲,而且十分狡猾,見到大城鎮設防嚴密的話,就轉而襲擊像這樣的沿海小村莊,唉,實在是防不勝防呀。”
郝靜恩和文悔兩人邊說著,雖然見到被倭寇劫掠完村莊以後的慘狀,卻也只能心中悲痛,無可奈何。當下,兩人不願在這裡多留,又返回到所住的城中客棧。
回到客棧中,郝靜恩見到除了李慧清外又多了幾位僧人,不知道是誰。
文悔微笑著說道:“靜恩,我給你引見一下,這位就是我的師兄,福建莆田南少林文海大師。”郝靜恩見到那位老僧約有六十來歲,一臉慈和,頗有氣度,心想道少林高僧果然是名不虛傳,氣度不凡,伸手一行禮說道:“見過文海大師。”那老僧文海也伸手一行禮說道:“少俠不必多禮,我聽到過文悔師弟說起過少俠,今天一見少俠,果真是俊英年少,儀表不凡呀。”
郝靜恩說道:“大師過獎了。”
在文海後面還有兩位中年僧人,文海說道:“這兩名是我的座下親信弟子,分別叫慧遠,慧明。”那兩名中年僧人聽了向郝靜恩一行禮,郝靜恩還了一禮。文悔說:“這次,文海師兄和兩位師侄就是奉文悟方丈師兄的囑託,前來相助我們奪回寶典的,他們也都知曉了具體的詳情,這次,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