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高溫,觸燙他體膚。不知怎的,侯雪城覺著有些情動,只感到心跳加速,喉頭乾渴,小腹熱流湧動,瞬間穿越四肢百駭。
除了被朱靖撩撥之外,侯雪城一向很少自己情動,此時也不曉得為何忽然無法控制。他就著朱靖擁抱的姿勢,竟伸手隔著衣襬握住了朱靖的下身。只聽對方倒抽一口氣,卻也順勢硬了起來。
侯雪城雖仍沒什麼表情,臉頰卻露出深深的酒渦。『讓我看看寶槍有沒有生鏽,最近很久沒好好擦槍了。』說罷探向更深,熾熱的掌心隔著衣服,包裹住朱靖的玉囊之處。感受到男人銳利的喘息和顫動,侯雪城眼波流轉,橫了朱靖一眼。
很肯定的,朱靖多年在官場上打滾,位高權重,武功又極高強,他擁有的堅韌與耐力,一向是眾所稱道的。但侯雪城如今表現出來的神態,是朱靖從來沒有看過的風情,並不魅壑,卻又有著說不出的銷魂之意。纏綿入骨。
朱靖的視線沿著他半裸出的漂亮鎖骨,遊移而上,到了侯雪城明顯移動了一下的喉結處。
情慾忽然如熔岩爆發。他使力將男子擁緊,粗暴的一口啃噬在侯雪城喉頭之上。侯雪城一向清澈的聲音被情慾迷濛的暗啞而微弱,『啊………。』,他按住朱靖的後腦,仰起脖頸,讓朱靖噬咬的更猛烈。
急促的呼吸,扯動朱靖肋上的傷勢,卻又無法避免的興奮起來。朱靖的呼吸幾乎是顫抖了。他努力保持清醒,按開侯雪城的肩,困難的喘息著,『雪城,別鬧我,我現下可沒法子……。』
他這裡在推就,侯雪城那裡卻已經把膝蓋插入朱靖雙腿之間,少見的強悍,朱靖只覺得哭笑不得,卻又笑不出來,他硬的難過。
侯雪城的聲音不復平日冷硬,也有些不穩。『我知道你傷勢,你躺下來,我………。』
正廝磨間,門外響起敲門聲。
竟在此時騷擾,簡直罪該萬死。兩人相看一眼,一人聲音一貫冷淡:『管他呢。』,另一人氣息顯然不穩:『怎能不管?你去開門,我整理衣冠。』
彼此僵持了半晌,敲門聲又傳來。侯雪城臉色一沈,恨恨擲下手中之物,直身而起。
只聽朱靖痛呼一聲。然後一聲狼狽的怒吼傳來:『雪城!』
………這應該,是朱靖頭一次對侯雪城咆哮。但顯然,被吼的男子毫無自覺,他自顧自的走到矮几上拿起面具戴上,一轉眼,又變成那面目黎黑的十五六歲少年。
開啟門,侯雪城冷淡的眼眸抬起,對上來人含笑的臉孔。……侯雪城的臉色沈的更黑了。『華大少,你來作什麼?』
門外的男子微笑著,可沒半點不悅。『侯公子,這些天你昏迷,我和舍妹著實擔心了好些日子。方才下頭人來報說你醒了,所以我來看看。你還好嗎?』
侯雪城陰森的臉孔,根本懶得理會他。他本是隨心所欲之人,拉著小几就順勢坐了下來。看也沒看他一眼。華紫軒不覺有些尷尬,俊秀的臉上染起一陣紅暈。
朱靖已經理好衣裳,走向前來,不著痕跡的擋在侯雪城身前。『華公子,多謝你對舍弟關心,他已經沒事了。還要感激你替舍弟找來那麼優秀的大夫,不然舍弟恐怕還要多受幾日苦頭呢。』說著便欠了欠身子。
華紫軒顯然對朱靖很有好感,他笑著讓過朱靖的禮,『統領大人言重了,之前統領傷重,敝府疏於照護,此罪大人沒有深究已讓寒舍上下惶恐萬分,感戴不已。家父之前已親來請罪,小弟這裡再次給您陪禮了。』
兩人相對呵呵笑,侯雪城卻覺得十分無趣。懶得聽他們咬文嚼字。他站起來,擦過華紫軒的身軀,走向前推開窗子,看著窗外的花園。
那些花朵爭妍鬥奇,瑰麗無方,可見華府女眷花了多大心力照護。但在侯雪城眼裡,再美也還沒有朱靖半分好看。朱靖真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