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的話,冰感覺自己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口不擇方道,“你自己瘋了,是不是想要所有的人都逼的跟你一起瘋才甘心?才高興?我要你立刻帶我回去!明白嗎?立刻!否則別怪我心狠手辣!”
“哦?”曹澈似笑非笑的,“你準備怎樣心狠手辣?”
冰冷了臉,“我不是在和你說笑,我殺人的手段我也見識過的不是嗎?”他從沒問過她親手殺死那個太監的事,但她就不信他心裡真對她沒有一點疑惑。
“那又如何?你還想殺了我不成?”不得不承認,她殺人的手法確實利落乾脆,但她既然當初沒有將他丟下,現在又怎會想要殺他呢!那晚她話裡話外都在勸他與皇兄和解,她雖沒有明說,但為他好的心他又怎會不明白,所以他更肯定她不會對他下殺手,而如果她真的這麼做了,此時的他也沒了還手之力了……也許,能死在她手下也不錯,至少能讓她永遠的記住他,一輩子也別想忘掉!
“別以為我不會!”這句話吼的稍顯氣勢不足,她當然不能殺了他,她的救命藥還握在他手中的呢!這個理由實在有些牽強,她心裡清楚的很,就算這個理由不存在,她也無法對他狠下殺手了……
“你不會的。”曹澈像是猜透了她的心思一般,滿不在乎的自顧自鋪著地鋪。
“你別以為我不會……”冰恨的牙癢癢,衝著他的背影嚷道:“你知道我現在是誰嗎?”
“是誰?”曹澈半天才問了一句,還問的漫不經心。
“冥星樓的現任樓主就是我!”看到曹澈背部明顯的一僵,冰總算有了出了口氣的感覺。
“編瞎話也該有個譜吧!你是冥星樓的樓主?那我就是天帝下……天……這是?”玩笑的表情瞬間僵在曹澈臉上,他盯著那纖細小手遞到他眼前的星月牌目瞪口呆。
“這是證明我是冥星樓樓主的信物星月牌,請問你可有證明自己是天帝下凡的信物?”冰嘴上痛快,心裡卻在懊惱暴露的太早了。為什麼她總是這麼衝動,總是學不會水的那份冷靜自持……
“沒有……”曹澈回了神,目光從不信到疑惑再到深思,複雜到了極點。難怪那夜冥星樓的殺手在進了馬車之後會突然全部退去,難怪他們總是跟在隊伍之後,難怪他們會突然出現殺盡圍捕的官兵,原來原因在此……
“明天讓冥星樓的人來見我。”
深邃眼神的醜男
“明天讓冥星樓的人來見我!”冰直接用了命令的口吻,不怕瑾王不答應,他不是說讓她再忍耐十天,他會想辦法帶她走嗎?她要讓他明白,這種日子她一天也不想多過,既然他不行,那就必須按她的方法來行事!
“星月牌為何會在你手?”星月牌乃是冥星樓歷代樓主的信物,怎麼會在她手上?冥星樓只認此牌不認人,可以說不管是誰只要擁有星月牌也就可以控制整個冥星樓……
“自然是上任樓主交給我的……還記得避暑山莊的那些刺客吧?就是她們其中之一,你可知道她是誰?”星月牌既然是樓主的信物,那麼將星月牌交給她的那個“假靈兒”一定就是上任樓主了,她的真面目瑾王應該知曉的吧?
“晚晴。”如果冥星樓的樓主是在那些刺客之中,不可能是二十四星宿那一定便是晚晴了。他先前只以為晚晴在冥星樓身居高位,卻沒想到竟會是樓主……
“晚晴?那個麗州撫臺的千金,現任的林夫人?”不可能啊!晚晴如今還活的好好的,而那個“假靈兒”就是死在她手上的呀!
“那只是我為她安排的假身份。我查的很清楚,當日扮成舞女進入山莊行刺的是冥星樓二十四宿,最後屍體也是二十四具,但其中一具已面目全非,那就是晚晴,她們都中了一種會讓人在不知不覺中喪失功力的迷藥,才致使了她們的全軍覆沒,否則就算是當時整個山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