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著熱茶。
舞風揮鞭打了幾片飛刃卜來,就覺得累了,她索性躲到上官聽雨背後,悖跟著享受起日原洸的保護。
“讓別人的男人保護你,不覺得不好意思?”日原洸沉著臉說。這不要臉的女人竟然榦在雨兒後面。
“煩勞你了,我家那口子最近不在,更何況他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白面書生一個,的確是虛弱了點沒錯。”和哲可是個文人呢,平常只拿拿筆、敲敲鍵盤,抱過最重的東西可能就是他那五歲大的可愛女兒。這種人怎麼可能把他推出去檔刀?所以只好犧牲聽雨的男人了。
“可憐的男人。”竟然讓這風女人選上,接下來的一生全毀了。
“我知道他是可憐,所以上天才派我來疼他咩!”
“你到底知不知道『不要臉』這三個字怎麼寫?”日原洸心想,如果捉她擋刀,搞不好還安全點,因為保證如何銳利的刀都刺不穿她的厚臉皮……
“你們別鬧了。”這麼大的人了,還整天鬥嘴鬥個不停,羞也不羞?
日原洸看向上官聽雨警告的表情,只好閉了嘴,他可不想晚上被趕出竹樓不給睡。
舞風也乖乖閉了嘴,她很清楚自己姐妹怕吵的個性,萬一惹火了她,很有可能一把迷香就讓他們全部倒下演死人。
“砰!”
又是一聲撞地的大響,力道大到連他們這裡的榻榻米都傳來微微振動。
三個人不約而同的又看向場中。
遊雲在下、東季繪在上,兩個人疊在一起一動也不動。
“不會是死了吧?”日原洸嘴賤的發言,得到上官聽雨白眼兩粒。
“喂,光天化日之下,你們千萬別做出什麼見不得人的醜事來……”舞風耍白痴的朝場中“驚恐”的大喊。
立即,數道雷射眼光不約而同砍向她,包括場中相疊的兩個人。
“嘻……我還以為你們不打不相愛嘛……”她還在裝單“蠢”。
“她沒救了。”日原洸搖搖頭,拉了上官聽雨起身。既然他們的架打完……咳,武術練習完了,那他跟雨兒也該回去“練習”他們兩個人的部分了,總不好老讓一些閒雜人等以為他真的“不行”了吧?
“滾開,好熱。”被壓在下面的遊雲毫不客氣一手揮開上面的傢伙,拒絕當人肉墊。
今天抓了這痞子好好的打了一架,被惡整的鬱悶果然一掃而空。
無視於仍躺在榻榻米上喘氣的東季繪,遊雲舉腳就要踩過他上樓去沖掉這一身汗,幸好東季繪及時滾開才榦過這迎面一腳。
“沒良心的傢伙,人家特地送上門讓你凌辱了整整三個鐘頭哩,你卻利用完了就想踢開我?鳴……”側躺在地上,拭著不存在的淚水,他是個最可憐的宇宙超級無敵美男子。
“我不介意再『凌辱』你三個鐘頭……”遊雲嘴角抽搐,把十隻手指壓得喀喀作響。這欠扁的傢伙,難道嫌命太長嗎?
“不不……您慢走我就不送了。”他努力擺出一副惶恐至極的模樣,恭送施暴者離開。呼……不見得打不過他,但是他可不希望因為一時衝動搞得全身痠痛好幾天。
東季繪自認為最大的優點就是懂得看人臉色。
遊雲勾起唇角,似笑非笑的睞他,“沒關係,有的是機會。”他很高興一說完就看到東季繪垂頭喪氣的樣子,一臉愉快的走上樓去沖涼。這痞子向來什麼都不怕,就怕被他捉來武館操練。
“可憐的繒,”舞風蹲在他身邊同情的拍拍他。“誰教你誰不整,整了全宇宙最愛記仇的雲哥,活該被當肉靶子扁。”人家說:“君子報仇三年不晚。”但云哥的字典裡印的卻是“君子報仇,三十年不晚。”可以想見繒這一陣子都不會過得太愉快了。
舞風表面同情,內心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