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男子綁走她究竟有何意圖?昏迷前的情況再度飄進她的腦海。
如果沒聽錯,那人似乎提起了寒琰的名字,他好像說了,寒琰就是委託他們綁走她和魅羅的人。
但是,如果情況真如那兩人所說的,寒琰就是事情的驅使者,那麼理由呢?
他這麼做該有個理由吧!
努力思索著混沌不明的一切,娘愛的腦袋又不禁吃疼起來,她用力扯著背後的繩結,試著先脫離眼前的困境。
然而無論她怎麼掙扎,全身上下的繩結卻只有更縮緊的跡象。
“魅羅……”他們將她關在這裡,那麼魅羅呢?
突地想起白狼可能會有的遭遇,娘愛就禁不住發慌,他們會怎麼對它?賣了?還是……
“不……不可以!”她不允許任何人動魅羅一根寒毛,誰都不行!
心裡一慌,娘愛顧不得已被綁手綁腳,她雙腳點著地,就急著要站起,可是腳上的繩結卻絆住了她。
“砰!”
她應聲倒地,而在沒有雙手支撐的情況下,她連嘴唇都給跌破了。
“嘖!”吞下嘴邊的血,她又蠕動身體想再次站起來。
孰料,袁充竟在這時候進了門,為避人耳目,他更隨手關上了房門,並落了鎖。
在桌邊落座,他緊盯著正坐直身體的娘愛,虛偽笑道:
“那些繩索,是不是弄得你極不舒服?”
“快放了我。”不搭理他,她臉上的敵意深沉駭人。
“要我幫你什麼都行,唯獨放人不行。”他倒了杯水,自己先喝了口,跟著欲端向娘愛。
“警告你,別靠近我。”異色的雙眸直望住站在三步遠的人。
“嘿!你這麼兇我,對你可一點好處也沒有,何況……”耐不住她詭異的注視,他退回椅子上。“何況真正想綁你的,又不是我,是寒琰。”
他決定繼續嫁禍寒琰,一來為了高興,二來是為了讓接下來的“好事”變得好辦些。
他又提起他了!娘愛心頭不禁撼動。
“不相信是他?”
娘愛沉默,拳頭緊握。
“哼!這小子的功力果然了得,先是贏得了‘天定’後又騙得了你的信賴,卻把捉人捕狼這種吃力不討好的差事交給我。”
他語多埋怨,瞧了娘愛一臉混亂,他索性更卯足了勁兒說下去。
“唉!袁某原本也不贊同他這種作法,但你也曉得,這‘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的道理,他脅迫我,我不照著做怎麼行,還有他那群吃人不吐骨的賊兄弟……唉!說來說去我這從遠地來的傢伙,也就正好當了他的替死鬼。”
“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呃!”沒想到娘愛會回問,袁充差點反應不過來。“……還不就是為了個‘財’字。”
財?好刺耳的一個字!
可是,前來招親的人不為那筆酬金,又該為了什麼?
難不成是為了她?回想起招親當天,眾人因她落荒而逃的情景,娘愛的心坎就宛若被剮了個大洞,而自卑,則悄悄地填補了上去。
“說實話,哪個前來招親的,不為了人財兩得,寒琰自然不例外,但是……他要的卻不只這些。”袁充接著說。
“不只……這些?”雖然清楚不該相信袁充的片面之詞,可娘愛卻還是控制不住地在乎。
“他要的是狼族的所有,包括財富,也包括世人垂涎的巫女──你。他要了你的人,同時也偷偷奪走了狼族密庫裡價值不菲的金銀珠寶,而我們……”他謹慎地望著已然出神的娘愛。“他給我們的遮口費,則是賣了白狼和你的所得。”
“賣了魅羅……和我?”
“你相信也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