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水嗎?”
林小婉搖頭。
“不要。”
曲巖端著杯子喝了一口:“你夢見什麼歌了?”
林小婉也覺得怪異,現在很想聽那首歌。
“親密愛人。”
曲巖覺得有意思,在音響裡找了半天,她就喜歡這些東西,在這些東西上面沒少花錢。
等音樂響起來,微微彎身伸出手看著床上。
“能賞個臉跳個舞嗎?”
林小婉笑了起來,從床上起身。
客廳裡沒有擋窗簾,她穿著睡衣身體很是單薄,被曲巖摟著腰身,摟著手帶領著她在地上飛舞。
曲巖跳著跳著也覺得有趣,留頭髮?
她天生就不適合梳長髮,留長髮做什麼?
她們倆是高興了,不過有人不高興了,沒一會兒有人在敲房頂,兩個人相視一笑。
林小婉想起自己在最辛苦的歲月裡,其實不是那時候吃不飽,而是被週一圍給算計了一下,她以為沒事兒了,過去了,沒有留下傷口,可是他出現了,說了那些話,狠狠的把她的傷口再次扒開了,流血了,流了很多的血,看得她觸目驚心。
愛情不是這樣的。
睡不著,看著床邊的電子鐘,已經快四點了,還是沒有睡意。
曲巖已經睡熟了,迷迷糊糊的一直就是做夢,閉上眼睛就是做夢,什麼都看不清。
早上起來的時候從來沒有的累,又好像是回到了以前那個狀態。
在衛生間裡拍著自己的臉。
別去想了,為了這麼一個不相干的人何必呢。
越拍越用力。
“我說,你幹嘛呢?”
曲巖看著裡面啪啪拍臉的人,她那是臉不是屁股,這麼拍不疼?
小婉鬆開自己的手,下手就沒有分寸了。
“對了,這兩天我有錢打過去,你注意接收。”
曲巖覺得煩,老是說話不離錢,多俗氣啊。
“行了,差不多得了,我的不就是你的,分那麼清幹什麼。”
林小婉在心裡苦笑,曲巖這種性格其實容易被人家給算計的。
她自己是什麼事兒都不在乎。
曲巖是看不得她那樣,拼了老命,每天就知道幹活,跟老牛似的,恨不得吃進去的是草,擠出去的是奶,要知道牛最後是會被殺掉吃肉的。
她不想看見那樣的小婉。
她心裡有事兒,自己不見得是看不出來,可是不能問,那丫頭千辛萬苦的從泥沼裡爬了出來,可千萬不能再掉下去了。
今天是一年一度俗稱七夕的日子,週一圍公司籠罩著一種很怪異的氣氛,所有人都知道老闆的臉拉得很長。
開始是這樣的,他早上來上班,看著秘書哪裡插著一朵花,就多嘴問了一句。
“今天什麼日子?”
秘書戰戰兢兢的,這幾天他情緒時好時壞的,要是自己撞上了,死了也沒有全屍就這麼慘。
“七夕……”
週一圍本來臉上的表情還好,這麼一聽,那老臉拉的,跟驢臉似的老長老長了。
秘書吞了一口口水,她是沒談戀愛,不過就是拿了一朵花來應應景,這樣也不行啊?
週一圍一直沉著臉,中午也不知道那根筋兒搭錯了,下去看了一眼,結果是叫個女人桌子上面都有花,他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大家都在猜老闆是怎麼了。
“要我說,你都該習慣了,每個月總有那麼幾天不舒服的日子……”
“是啊,可能側漏量比較大,所以人看著不爽吊……”
“估計老闆是沒有收到花……”
林小婉才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