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子逸就不信了,現在是不是他身邊沒有更好的啊?
來之前就叫經理找了一個和林小婉差不多的,周喜歡林小婉什麼?
那副薄命相?
不就是腰細點,腿長點,這種女人一抓一大把,有的是。
兩個人才坐下來沒有多久,經理推門帶著人就進來了。
楊子逸使了一個眼色,那小姑娘也不知道是天生就靦腆還是裝的,反正現在還沒看出來,是有點拘謹。
那姑娘一看就是老手啊,生手上手是沒有那麼快的,那小手順著他的襯衫往裡摸。
要說週一圍真不好這口,如果他喜歡他也犯不上在這裡表演給別人看,今天子逸這事兒做的吧,有點不地道。
楊子逸覺得男人發情無非就是這樣。
週一圍推開身上的人,聲音挺淡的,今天也就是楊子逸了,換了第二個人,他直接話就砸過去了。
“你先玩著,我走了。”
楊子逸討了一個沒趣兒,他說了半天了,他就是不為所動,什麼意思啊?
就為了那樣的一個女人值得嗎?
“人家離開你之後可沒有閒著,你說她為什麼不勾搭別人,去勾搭胡家的老二和老三,是,軍子現在沒本事,可是國玉有啊,她林小婉心裡打的什麼主意?”
原來全體的人想林小婉不過如此,為了報復。
週一圍明白一個女人,太不容易了,他幾乎都沒有懷疑過林小婉。
那丫頭沒長那個腦子,傻瓜一樣的,他說什麼就是什麼,他說什麼她就信什麼,以前不覺得自己到底有多錯,現在這麼一想,自己是挺不是人的,一個大男人你要做什麼就對著那母子倆直接去好了,在中間拉上一個女人算是怎麼回事兒?
他做的換成隨便一個女人,差不多就恨不得往他心裡捅刀子了,你看林小婉以,對他算是輕的了,他送她進去,她不見得不知道。
成了,他對不住她的,他以後還了。
開著車,降下車窗,讓外面的風吹進來,楊子逸要是不弄這麼一出還好,一弄,他反倒是心情不好了。
那段時間他就像是著了魔,一直在想怎麼樣的讓別人痛,他沒有顧忌的在算計,想著林小婉從裡面出來的時候,那張臉就真的跟白紙似的,多麼不主動的一個人啊,竟然能抱著他那樣。
越是想越是疼,你說他當時在想什麼來著?
子逸這小子別的事兒是沒敢,本來他覺得自己回頭就挺好了,現在這麼一看,她用錢砸他都是輕的。
如果他週一圍今天是女的,他就直接滅了那個男人,虧得他還有臉提複合,真是無恥啊。
丟臉?
他現在還有臉了嘛?
話說出去了就收不回來了,丟臉算什麼?
實在不行,他都還,再不解恨就拿刀子捅他,這都行,他都能接受,他現在有的是耐心,自己錯了。
從沒有說話來時他就錯大發了,他以為自己能放得開,其實是人家能放開,放不開的那個人是他。
他禍害林小婉,可是真的碰觸到了要她命的地方,他沒敢下手。
夢裡一直有首歌在播放,不知道為什麼做了一個很怪異的夢。
看不清自己在跟誰跳舞,只是跳著,兩個人沒有對看,只是跳著。
很古老的一首歌,親密愛人。
坐起身,一身的汗,曲巖被她弄醒了。
“怎麼了?怎麼了?”
林小婉撐撐頭再次躺下:“沒什麼,做了一個夢,夢見在跟人跳舞,可是看不見他的臉,很怪異吧……”
曲巖被她弄醒了就睡不著了,乾脆下床。
去廚房倒水,進了廚房,探出半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