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此,候島覺得沒有其他可選擇的了,只好脫了衣服,上床去陪她。就他們兩人的關係,到這地步還討價還價,顯然會傷及彼此的感情的。
尤可芹見他脫衣上了床,一下子朝他撲過來,壓在他身上,瘋狂地吻他,瘋狂地捏他下面的Rou棒棒。
他又痛又驚,在她的屁股上使勁兒拍了一把,瞪著眼睛問她說:“可芹,你這是幹嘛,溫柔點!”
“幹嘛。我喜歡!”她生硬地回答了一句,就又迅速投入到了激|情之中。
侯島見他那樣飢渴,就不再好責怪她了,笑著對她說:“喜歡就喜歡唄,幹嘛這樣猛,性虐啊?”
“就是!”尤可芹見他不再生氣,也很快笑著回答,當然她的動作也溫柔了許多,但她卻變得異常放蕩,候島想到的、沒想到的Zuo愛花樣,她只要想到了就做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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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島見此也激|情高漲,全身心地投入到了激|情戰鬥之中去了。
一番激|情後,侯島軟綿綿地躺在床上休息,尤可芹卻全身赤裸地趴在他身上哭了。他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背,對她說:“想是就盡情地哭吧!想說的話盡情地說吧!這社會不是你我能左右的,我們也是久在江湖身不由己,有事發洩了身心舒服。我知道你肯定受了什麼委屈!你就說出來吧!”
尤可芹聽到這話後,哭得更加厲害了。他見此也不說話,因為他意識到她剛才主動要與他Zuo愛,而且Zuo愛異常瘋狂,就帶有較明顯的發洩意味兒,她此時痛哭也是一種叫好的發洩方式。
過了一會兒,尤可芹停止了是泣,對他說:“假騙,我心裡鬱悶死了!今天告訴你吧!你要替我保密啊!”
“我是哪種人你不知道嗎?你覺得合適跟我傾訴的,你就說吧,不合適的,就不要說!”侯島見她有幾分疑慮,就迅速給了她一顆安心丸。他知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煩心事,都需要尋找合適的發洩方式,聆聽朋友發洩的話,替朋友保密,也是人際交往中非常重要的方式之一。因此他見她想找他發洩內心的鬱悶時,就積極提供便利,畢竟他們之間是那種關係。
“嗯!那我說了!”尤可芹也覺得候島是可以信賴的人,見他願意替她保密,保證替她保密,就決心向他講出那些藏在內心很久的事情。
尤可芹是比較獨立能幹的人。上了大學後,她的生活費用幾乎都是自己去爭。大學生嘛,做兼職最多的就是做家教。因此她就積極去找家教做,從大一一直做到研究生,她教過無數學生,但一直還做家教,雖然也有少數女大學生勸她去做二奶小姐的,但她認為那是缺德的事,還是堅持做家教。
尤可芹做家教一般都是自己到街頭去找的,而不是透過家教介紹中心介紹的,因為要叫交中介費,她認為不划算。
假期從候島那裡搬回學校後,她又找家教了。
她遇到了一個40多歲的男人。那個男人說他上初中的兒子學習成績不好,要請個高水平的家教輔導輔導。尤可芹見此就將她做家教的經驗及她的能力全面向那個男人介紹了。
當時,那個男人看了看她,也沒說可以,留了一張紙條,上面寫的是聯絡方式和地址,說回去跟孩子商量商量再說。她笑了笑就接過了紙條,同時將她的手機號碼給了對方。
按照常情,這份家教搞定的希望不大。但是,第二天她就接到了那個男人的電話,說他兒子同意讓她去試講。尤可芹想了想,就按照上面的聯絡地址去試講了。
她第一次去試講時,那個自稱是初二學生的男孩對她講課很滿意,當即對那個男人說:“老爸,尤老師講課非常好!以後就讓尤老師來輔導我吧!”
那男人點了點頭,就將孩子支到房間去,然後與龍可芹講價格,60塊錢一小時,一用輔導三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