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島見此,就對她說:“我們找個地方生坐吧。要不就開個鐘點房?”
尤可芹看了看他,沒說什麼,點了點頭。她今天來與他見面,有一個她不願意承認的目的就是找個人傾訴一下,因為她受了不少委屈,卻一直難以對他人啟齒,候島是她最親密的朋友,是少有的可以傾訴的物件之一。
於是,他們就開始關注附近有沒有專門針對學生的週末旅館。他們往前走了不到200米遠,前面有個小衚衕,裡面到處都是小旅館,不用說它們是專門針對學生的。候島看了看尤可芹,對她說:“我們過去看看吧!”
她看了看他,沒說什麼,就跟著他走了。
他們走進那家小旅館問有沒有鐘點房,老闆很遺憾的說:“你們來遲了,房間早已經被定下來了。不過待兩個小時之內的鐘點學有,過夜的學間沒了!”老闆說完,朝他們兩人瞄了一眼。很顯然,老闆認為他們是週末出來開房的大學生情侶。現在很多談戀愛的大學生,每逢週末就會出去小旅館租一間房,與他的男女朋友一起過週末夫妻生活。
“哦,有一兩小時的鐘點房,”侯島重複了老闆的話一遍,同時將頭轉向了尤可芹,以徵求她的意見。反正他與她已經有了那種關係,她願意開房一起過夜,他就陪她過夜,她願意開房一起聊聊心裡話,他就陪她聊聊心理話。所有的一切都看尤可芹的意思。
尤可芹當然明白他的意思。她略略想了想,便說:“來個鐘點房吧!就要兩小時!”
“好的!”老闆立即笑了起來,隨後將一個小冊子遞到他們面前,“登個記辦個手續吧!”
“哦!”侯島接過小冊子,隨手在姓名欄裡寫下了三個字!莊德祥,在證件欄裡編寫了一連串數字,就遞給了老闆,“這樣可以了吧?”
老闆訕訕地笑了笑說:“您的身份證呢?按照規定是要看身份證原件的!”
“哦,身份證?”候島裝作很吃驚的樣子,在他隨身帶的包裡搜了一會兒,然後做出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說,“不好意思,我的身份證丟了!”
“身份證丟了,”老闆看了看他們,轉向問尤可芹,“那你的身份證呢?”“我沒帶!”尤可芹十分乾脆地回答說。她知道,作為女生,身份證是不能隨便給他人看的,也不能隨便拿出去登記的。老闆要她的身份證,她當然一口拒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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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島立即笑著對老闆說:“我們都是學生。你看我們都不是壞人。我們租的又是鐘點房,僅僅兩個小時,你看能不能通融一下,當然,如果不能通融的話,我們也只有到其他家去碰碰運氣。”
老闆朝著他們仔細看了一眼,說:“下不為例啊!”
“知道!”候島說著就掏出100塊錢遞給了老闆。
老闆找了他60元,然後開了一張單據給他,說:“拿好啊,這是你們的單據!”
侯島順手接過來,拿起來看了看。這時,老闆拿著一串鑰匙,將他們帶到一個房間裡。老闆開啟房間,將鑰匙放在那裡,帶上了門就走了!
房間只有六七平米,除了一張床、一個桌子、一張椅子、一臺電視外,幾乎沒有剩餘的空間。他擁著地坐到了床上,輕輕地對她說:“是聊天還是……”
“Zuo愛吧!開了房不Zuo愛,浪費房錢!”尤可芹出乎意料平靜地說。
“可是……可是我看你有話悶著沒說!”侯島沒想到她會那樣說,因為他帶她開鐘點學的本意是找個地方與她好好聊聊,就特別驚訝地對她說。
“你別裝了?找個開房還不是想Zuo愛?”尤可芹立即反駁他說,“做吧,一切事做了再說,做了再說……”說著,她就主動將裙子脫了,將鞋脫了,只穿胸罩和內褲仰躺在床上,雙眼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