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絲還轉餘地,民女再次斗膽請求此事作罷,求王爺成全!”言罷程曦跪伏餘地,行以大禮。
煜辰見此,亦蹲下身去,捏起程曦下巴逼迫其與自己對視:“我知你對那倆丫鬟情重,抓她們不過是做個備應,我本以為,對於我的提議你不過是一時難以接受,不料想你竟全然從心底抗拒,相比做我的側妃,更寧願選擇流浪他國,你當真嫌我於此麼!”
程曦的下巴被捏的生疼,面對已有些暴怒的四王,程曦目光更是坦然:“民女該說的都已說完,作何感想,那是王爺的事。”
煜辰盯著程曦看了許久,終是鬆了手,道:“你最吸引我的莫過於這一對雙眼,彷若深潭般看不透望不穿,似魔似妖,你究竟藏了多少鮮為人知的秘密。”
程曦不禁睡下長睫,掩住了視線道:“王爺多慮了,世間面相萬千、盡然不同,但總不過是凡身肉體罷了,用妖魔形容,民女擔當不得。”
“既是如此,那你便回答本王三個問題,若是全能為本王解惑,本王或可成全與你。”四王煜辰站起身來,居高臨下的望著程曦。
“王爺請說。”
“其一,七王發現銀礦一事你作何解釋。”
“這不過是個巧合,在民女在賀府做奴婢時,聽一名下人說起家鄉有銀礦傳說,民女是覺得,只要是傳言,便應都是有些根源的,遂才建議七王前去查探。”程曦料四王早晚會問,這套說辭也是昨夜便想好了的。
煜耀冷哼一聲:“是不是我若再繼續問你那下人姓氏名誰,祖籍何處,你便會說與那人不甚相熟,所有能證明這人存在的情況你都不清楚,且你也定會說那人早已不在賀府,甚至不在京城,早已不知去向?”
程曦心頭一凜,這四王心思竟這般剔透,連自己的預想的搪塞之詞都能料的一點不差,但眼下只得硬著頭皮應承:“王爺料事如神,確實這般。”
“你可覺得這答案我會滿意嗎?,且不說這個,我再問你第二件事。”四王眯著雙眼道:“七弟煜澤這次出兵,是否一定會成功?”
“這……”這一問倒是程曦未想過的,眼下只能含糊其辭:“兩國戰爭之大事,自是勝敗難料,我不過一介弱女子,實不知曉。”
煜耀冷笑道:“若我拿那兩個丫鬟的性命逼問,你是否就知曉了。”
“王爺……”
“我並未有強迫你的意思,不然昨夜便可以逼問了。”煜辰打斷程曦:“想我那七弟,雖不似外表般愚鈍,但也未必就有破解退敵之法,這般篤定上陣,應是有了高人指點,那高人,便是你吧!”
“不是……”程曦剛欲辯解,確再次被煜辰打斷。
“你勿用急於否認,我知你與七王妃有些交情,若問你他們的退敵計法,你也不會坦言告知,遂我亦不勉強於你,我可以容七弟得勝歸來,但在那之前,我希望你能助我得到皇位。”
“民女非神非仙,哪有這般本事,王爺也太過高看了!”程曦無奈分辨:“王爺的這兩問,若說也確實與民女有些瓜葛,但終不過是萬眾無一的機緣巧合罷了,民女若是有如王爺所說的敵國大智大慧,又何至於從小到大滿身創傷、受盡欺凌!若說民女前仇得報,那是因有貴人相助,惡人應罰!若說民女幫到七王,那亦是因巧曉訊息,投桃報李!若說民女有偶有那麼一絲運氣,亦不過是上天見憐罷了,王爺為何直要苦苦相逼!”
“是這樣麼?”煜耀略抬劍眉,不置可否:“且不說本王信與不信,你現在不妨回答本王第三問。”煜耀再次蹲下身,與之對視:“凡本王想要之物必會不折手段、不惜代價去得到,而你,亦在這其中,你覺得本王應如何去做?”
程曦定定的看著眼前人,他冷傲、陰鷙、決絕、狠毒,似乎這世上所有可怕的詞語皆可形容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