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但是這個人畢竟養育了他多年,他還不至於做的太絕。頂多是把喬菀去墓園的影片交給警察,洗清這個女人的罪名。
然後藉著簡言的手,找到他想要的東西。將他所有忌諱的人通通推入地獄,事情的走向同樣有趣。
篤篤篤
房門再一次被敲開,於柏徽回頭,清淡地掃了眼彎彎的臉,你醒了?我還以為你這輩子都要躺在床上。
彎彎盤著手,一步步走到於柏徽的身後,雙手不動聲色地環住男人的腰,嬌滴滴地問了句,為什麼救我?我死了不是更好?
於柏徽的嗓音更顯冰冷,手掌一把剝開了女人的手,你死不死和我沒關係,走吧。
彎彎輕蔑地笑笑,走到他跟前不可置信地瞄他一眼,你救我?會這麼好心放我走?
你對我來說沒什麼用。於柏徽終於知道沈若天為什麼討厭這個女人,她身上現實氣息太重,和喬菀根本就不能相提並論。
彎彎笑得嫵媚,手指輕輕戳了戳於柏徽的胸口,嬌柔道,可你對我有用!我什麼都不要,只要沈若天和喬菀死!
於柏徽一驚,抬手就是一記巴掌,狠狠落在了彎彎的臉上,咬牙切齒地說了句,你算什麼東西?敢打喬菀的主意,我就先拆了你的骨頭。
彎彎被一記強勁的力道打得跌坐在地,眸光裡盡數全是驚愕,在船上,明明沈若天把喬菀丟進海里,難道他們兩人不是一夥的?似乎是雲裡霧裡般,彎彎一下便搞不清狀況。
☆、第116章小荷又露尖尖角
昨夜簡言和喬菀都睡得很晚,入眠沒多久,房門就被敲響。
喬菀幾乎是驚厥而起的,因為於柏徽答應說一早就讓人送注射溶液過來。
她掀開被子時眼睛都還沒有睜開就很快速地跑到門邊,步子稍稍停了停,扭開了門扶手。
開門後,見到的果然不是春花,而是一張陌生的面孔,男人帶著鴨舌帽,身材也很堅實,手臂上的肌理線十分明朗。
只是他的眼神,喬菀總覺得在哪裡看到過。
男人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冷冰冰地丟出一句,東西,有人讓我送的。
一個黑色的小包在她面前晃了晃,睡意散去,她很快注意到他臉上的疤痕,吞了吞口水膽戰心驚地將手掌遮在了他的口鼻之前。
美眸驀地一提,她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男人就將手裡的東西遞給她轉身離開。
簡言下床,走到門邊剛剛看到喬菀的背影,沒想她卻不管不顧的飛奔過去,嘴裡直喊,你別跑。
男人的步子加快了些,喬菀追得緊,簡言意識到可能發生了什麼事趕緊追出去。
奔到電梯門那,情急之下她將手插入了即將閉合的縫隙中,電梯門被彈開,簡言腳步剛落地,見狀後很快衝進去鉗制住了他。
男人的鴨舌帽壓得很低,當他抬頭的一剎那,簡言忽而一驚,是你?
話一出口,她不可置信的將目光移到簡言的臉上,原來,打從一開始看影片的時候,簡言心裡便有了疑惑,所以後來才會對她說,寧可那個被抓到的人是兇手。
是她否決了這一切!
指指男人,又指指簡言,喬菀愣是沒辦法把話說完整,簡言,你和他?
簡言的眸光短暫的掃過喬菀一張素白的面孔,手沒事吧?
她搖頭!
男人趁機從簡言的手腕裡掙脫出來,想跑,簡言一腳掃向他的腿。
再次被鉗制,只能抬頭扭了扭脖子輕蔑一笑,是我。
凝了他一眼,簡言一把拽住他後背的衣服把他拖出了電梯,陳愛影片畫面裡的男人,是你,對嗎?
男人瞥他一眼,默不作聲,臉上的情緒卻像是多了幾分預設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