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後似乎清醒了一下,他“哦”了一聲後點點頭,跟著就跪在梁薪面前磕著頭叫道:“老師。”
梁薪實打實地接受了童武的三個響頭,然後伸手將他扶起來說道:“既然你叫我老師,那老師今天就送一個見面禮。”
梁薪從腳踝處取出一把匕首遞給童武道:“這把匕首是在江南抄家得來的,名喚‘寒星’。斬金斷玉,削鐵如泥。”
童武興奮地接過匕首,拔出一看頓時一股寒意襲人。童武頓時喜歡上這把匕首,當即抱拳對梁薪說道:“謝謝老師。”
梁薪含笑點了點頭。
一頓酒喝到亥時初,童貫和梁薪這才離去。兩人分手過後梁薪坐著印江林駕駛的馬車往梁府走。一路上樑薪還在叫嚷:“江林,你醉酒駕駛要被吊銷駕駛證,至少五年禁駕。”當然,他說的這些印江林完全聽不懂是什麼意思。
回到梁府,走到後院,梁薪這才發覺自己所睡的房間居然還亮著燭火。看到那亮光梁薪心中頓時一暖,夜間外歸有人為你留光,這樣的感覺真好。
梁薪走進去敲敲門,儘管已經竭力剋制但卻還是帶著三分酒意:“詩音、知畫,你們老公我回來了。快點開門。”
門一下開啟,詩音和知畫齊齊站在門口。看見二女梁薪心中頓時開心了,當即伸手抱著兩人說道:“我的乖乖老婆,這麼晚了還不睡在等老公回家啊。”
“怎麼又喝了這麼多酒,來來來,先到床上躺著,我給你打水擦擦臉。”詩音一邊扶著梁薪往屋內走一邊說道。
扶梁薪睡下後二女又給梁薪擦臉,洗身體,熬醒酒湯。做完這一切又是一個時辰過去了。在入睡時知畫準備出門去另外的廂房睡,誰知卻被梁薪一把拉住,只見他腆著臉說道:“一起睡,暖和,暖和......”
知畫愣愣地看了詩音一眼,詩音微微頷首。知畫這才紅著臉跟梁薪、詩音一起三人大被同眠。
夜已深。過了子時就是年三十了,梁薪酒意已消卻聽見身邊有個聲音輕輕地在述說:“菩薩菩薩,信女王詩音誠心禱告。希望你能保佑我今年能給相公懷一個大胖小子,讓相公一輩子平平安安快快樂樂。”
梁薪一下摟住詩音那曼妙的腰肢,輕聲說道:“這種事情求菩薩沒用的。”
王詩音嚇了一跳,不過聽見是梁薪的聲音後這才鬆了口氣。她仰頭靠在梁薪的肩膀上說道:“怎麼會沒用,府裡的下人都說剛到年三十的時候許願是最靈驗的。”
梁薪搖搖頭道:“許其它的願望靈,但是許正孩子這事不行。因為......生孩子這事得靠我。”
梁薪一下將詩音壓到床上,詩音急忙叫道:“知畫姐姐還在。”誰知道梁薪沒有管她,直接吻上了她的唇。詩音一開始還有些緊張放不開,但隨著梁薪一記長吻很快她就淪陷了。
只是苦了一旁的夏知畫,明明她一早就醒了,但是卻又不得不裝睡。明明心裡有百爪撓心不是個滋味,偏偏詩音還叫著牙關不停地發出那種即想叫又必須憋著的呻吟聲。而更加過分的就是梁薪那持久力,居然整整玩了半個多時辰才結束。
好不容易夏知畫鬆了口氣,誰知道梁薪等了五分鐘就說了句:“不行。這種事得多來幾次,生孩子的機率才能大一些。來,乖乖詩音,我們繼續。”
聽到這句話夏知畫感覺自己快要瘋了。
次日早晨,梁薪神清氣爽地起床。王詩音飽承雨露也是精神熠熠。唯獨夏知畫被二人折磨了一晚上,不僅精神萎靡,並且不時看向梁薪時眼中都透露著幽怨。
王詩音早早的為梁薪和夏知畫張羅了早飯,在吃早飯時王詩音說道:“相公,一會兒吃完早飯能不能陪我去一趟靜禪寺?”
“靜禪寺?你想要去上香嗎?”梁薪問了句後點點頭道:“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