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義子童武一起坐在酒館的大廳之中,整個大廳就只有梁薪他們這一桌客人。
童貫說道:“侯爺可千萬不要認為這裡生意不好,這裡的老闆每天只接五桌客人,想要前來必須得提前預約。在下與這裡的老闆還有那麼兩分交錢,所以她才會賣我薄面招待我們。”
“呵呵。”梁薪笑了笑道:“這裡環境清幽雅緻,有好酒有好菜,還有......一個漂亮的老闆娘。你要告訴我生意不好我還不相信呢。”
正在說話間,老闆娘恰好端著一壺走過來。隔著老遠梁薪就已經聞到了那一股酒香,梁薪聳聳鼻子道:“這是什麼酒,酒香好特別,似乎以前從未遇到過。”
年約三十,風韻嫵媚的老闆娘笑著說道:“這是我們自己釀的‘翠竹滴露’,市面上沒有賣的。由於釀酒的水是每天清晨自竹葉上採集回來的晨露,所以酒水產量不多,以致我們每天只能接五桌客人。”
“原來如此。”梁薪恍然大悟道,等待老闆娘將他面前的酒杯倒滿酒後梁薪深深地吸了口氣讚歎道:“果然好酒。”
童貫笑了笑說:“好酒當飲,來,侯爺我敬你一杯。”說著,童貫就端起了酒杯。
梁薪舉起酒杯說道:“童大人客氣了,要不在這私下裡我們就不已官職相稱了。如果童大人不嫌棄我就叫童大人一聲童大哥,童大人稱呼我一聲梁兄弟即可。”
“好!梁兄弟快人快語,為什麼直爽真是太投我的脾氣了。來,梁兄弟我們哥倆今天不醉不歸。”童貫十分高興。
“好!不醉不歸。”兩人碰了一下杯子,然後將杯中的美酒一飲而盡。
接下來童貫又和印江林喝了幾杯,印江林又和童武喝了幾杯,梁薪又和童武喝了幾杯。大家相互敬酒你來我往,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後童貫微紅著臉說道:“梁兄弟。你我都是太監出身,但又同樣不甘於只做一個服侍人的太監。你屢立大功,年紀輕輕就已身居高位,哥哥我實在是佩服的緊啊。上次蘇杭應奉局的事,為兄在此跟你道謝了。”
說完,童貫又喝了一杯。
梁薪搖搖手道:“童大哥客氣了。雖然我與童大哥這次是第一次見面,但是童大哥的事蹟我可是聽說了不少。西北邊軍哪一個將領不是不服管教之輩?也就童大哥你能把他們治得服服帖帖,令得軍中上下兵將歸心惟童大哥你馬首是瞻。兄弟我也是佩服的緊啊。”
“好!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再幹了這一杯。”童貫舉起酒杯說道。梁薪舉杯與之相碰,二人又飲罷一杯。
放下酒杯後童貫說道:“梁兄弟,為兄我有一個不情之請想要勞煩你,不知梁兄弟是否能夠答應為兄?”
“童大哥請講。”梁薪坐直身子爽快說道。
童貫拍了拍一旁已經和印江林拼酒拼得有些迷糊了的童武:“這孩子的親生父親曾經是西北邊軍的一員虎將,自從他不幸在戰場遇難以後這孩子就跟著我了。我是個粗人,舞刀弄槍是個二流,舞文弄墨我連二流都算不上。
我想為這孩子謀一個出路,希望梁兄弟你能將他帶在身邊,讓他跟著你學習一下。你放心,這孩子雖然不算十分聰明,但勝在勤勞能吃苦。你要是有什麼勞累活就儘管交給他,他會辦好的。”
“童大哥言重了,如果這孩子自己也願意的那就讓他跟著我吧,我會盡力幫他的。”梁薪頷首道。雖然他答應的很快,但其實利弊他也仔細權衡過了。
童貫嘴裡是說想讓他好好幫忙帶一下童武,實際上就是在向梁薪表達結盟的意向。而童武就是他們二人結盟的橋樑,平衡雙方關係,傳遞雙方資訊所用。
童貫見梁薪答應頓時高興不已,他伸手拍了一下童武的後腦勺虎著臉說道:“還愣著幹嘛?還不快去給你梁老師磕頭?”
童虎被童貫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