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露出不屑的表情,用不屑的語氣道:“就憑她這點三腳貓的功夫,她沒被打死就已經算不錯了。”
鬼毒夫人這語氣,讓南習容漸漸放下了狐疑。隨後房間裡都是詭異的沉默。鬼毒夫人幫南樞處理好傷勢之後便退下了,南樞等了很久,房間裡也沒有任何動靜,以為南習容也跟著一起出去了。
誰知,當南樞緩緩睜開眼簾的時候,突然發現南習容竟還不聲不響地站在床前,她一眼就跟南習容的視線撞個正著,逃也逃不開。
南習容邪氣地笑了起來,撩衣在床邊坐下,看了看南樞的身子,伸出手指去撫弄她胸口的傷痕,漫不經心道:“本宮就是看看樞樞是不是在裝睡,剛想走呢,沒想到樞樞就醒來了。看樣子不像是真的睡著了。”
說著他手指在南樞的傷口上微微使了幾分力,南樞當即痛得面色慘白。
她緊緊咬著嘴唇,不吭聲。
南習容溫柔道:“乖,痛的話就叫出來。”手指又使了兩分力。
南樞再也忍不住,慘叫出了聲。
南習容滿意道:“這樣就對了。”
南樞臉上冷汗連連,虛弱不堪地求饒道:“妾身求殿下……饒了妾身吧,妾身真的很痛……”
南樞很痛苦,南習容卻溫柔地撫弄著她的身體,像在把玩一個玩具一樣,一邊欣賞著南樞的表情,南習容的手像是一團火一樣,要將她烤化了。
“求殿下別這樣……”南習容將她視作最低等的女人,她心裡明白,屈辱的情緒油然而生,她不得不討饒。
屈辱麼,可是……
南習容道出了實情:“你的身體卻很誠實。”他的手指描過南樞胸膛的掌印,“這真的是蘇宸打的嗎?”
“是……”
南習容狹長的雙眼眯成一條縫,裡面有精光閃爍,“你真要殺了他?”
“妾身……妾身……和他勢不兩立!”當時她便在想,要是這一生,沒有遇到蘇宸就好了,她可以安心當南習容身邊的寵姬,錦衣玉食,讓她服侍誰她便服侍誰,心裡沒有裝著誰就不會覺得痛苦。又或者,她沒有遇到南習容就好了,她也不會跌入惡魔般的深淵裡不得自拔。
南樞喘著氣,兩眼空洞無神地望著南習容,南習容總算滿意地笑笑,手指不再在她身上霍亂她折磨她,而是輕輕捧了捧南樞的臉,“很好,你記住了,你是本宮的女人。”
“你說過你會放我離開……”
南習容起身,將薄被掩在她的身軀上,轉身就走了,道:“除非這場戰爭我們贏了勝利了,除非本宮對你膩了。但是現在,本宮都還覺得你很有意思。”
益州城被奪下,北夏軍隊在城裡安頓下來,安營紮寨。城裡有幾個大將鎮守,葉宋和蘇宸便帶了一部分人往回走,去接應後來跟上來的大軍隊伍。
彼時英姑娘他們已經走過了蘇州,劉刖領軍,時辰也掐算得好。葉宋看見前面的小黑點,便策馬奔了過去,一眼便搜尋到了隊伍中間的紅衣英姑娘。她身邊有兩匹馬拖著一個板車,板車上放著一座棺材底,葉宋連忙去看,見裡面躺著的正是蘇靜,旁邊還躺了一個白玉。
英姑娘看見葉宋回來,露出些許喜悅,道:“葉姐姐這個時候回來定是益州城拿下了。天氣太熱,我沒找到什麼可以遮陽的東西,便還是用了這棺材,把白玉也放了進去,葉姐姐不會介意吧?”
兩人躺在棺材裡一樣的安分,也不覺得擠,葉宋便搖了搖頭,道:“他的情況怎麼樣?”
英姑娘道:“還算穩定吧。”頓了一會兒,忽然眯著眼睛看著前方的路,問,“葉姐姐,這口棺材是在藥王谷谷口下游的地方找到的嗎?”
葉宋一愣,道:“你怎麼知道?”
英姑娘笑了起來,有些釋然:“難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