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至,我江空部水軍自會來找貴派問話。”
說完之後,便帶著一行人下山去了。
秋仲獻待其走了,才道:“掌門,怎麼這些人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在張上真離去之後找上門,背後定是有人搞鬼,不定又是那津冽派作祟,絕然不能答應其等。”
範章沉聲道:“若真是津冽派,當不會是僅僅為了這些弟子那麼簡單,我疑其是在試探張上真是否還在山門之內。”
秋仲獻一驚,方才他還真未想到此事,此刻冷靜下心來再仔細一想,發現這卻是大有可能,皺起眉頭道:“這又該如何應對?”
範章道:“江空部如是打上門來,那便打回去好了。”
秋仲獻先是一怔,隨即精神一振,點了點頭,他先前還是過往目光來思考,可自張衍傳法之後,冺覺派實力大增強,可不是先前那般模樣了,他想了想,道:“水族彼此相連緊密,江空部若見事不成,只怕會招呼來更多幫手!”
範章道:“此事我等無有選擇,且我等表現得越是強硬,便越是不敢動手,若是退縮,反有可能令對方得寸進尺。”
距離冺覺派山門不遠,有一處海下深洞,此間便是昔年太冥祖師駐留洞府所在,因有莫名陣勢禁制存在,周圍無有任何妖修部族存在。
張衍自十天前入得此間之後,便不疾不徐在往下方行進,用了月餘時日,前方道路一盡,踏入了一座巨大洞窟之內,環顧一眼,這裡空空蕩蕩,所有東西早被拿盡了,只那正中所在,原來應是擺放著一面巨碑,此刻也是早已破碎,不見上面有任何文字。
他目光微微一凝,或許他人不知是何物,可他一眼就能看出,這原來應是一面封鎮碑,是表面這下面有曾鎮壓有凶怪妖魔,當年在九洲時,他前去清剿六妖,曾見過相同之物,心下不禁一轉念,忖道:“莫非祖師當年在此鎮壓了什麼妖物。”
他走上前去,到了原來封鎮碑的位置之處,看有片刻後,確認下面當是別有洞天。
伸手輕輕一按,法力激去,但卻撼動不了分毫,這說明那封禁仍是存在,正卻引起了他興趣,能被太冥祖師下手鎮壓的,也不知是何等妖魔。
可惜渡真殿主之印在正身之上,不在此處,不然倒是可以試著一看情形,考慮片刻,他決定使用另一個辦法。
於是盤膝坐下,目光變得幽深起來,卻是起得神意,觀照這處過去。
要是他派修士到此,那斷然是不敢窺望太冥祖師曾經居留之地的。
可他是溟滄派弟子,是這位祖師的後輩門人,又是受祖師意念指引到得此界之中,倒是無懼於此,想用這種辦法一試,看能否解開此間疑問。
隨著他神意削減,周圍景物不斷髮生著變化,歲月時光彷彿在不斷往前推移,以分身法力,要想看到上百萬年事那幾乎是無有可能,但要追溯到千百年前倒是不難。
不久之後,他望見一個道人出現這洞府之中,其人只是一個元嬰修士,這應當是冺覺派某位先人,只是其人手中一枚龜甲卻是引起了他的注意。而就在他望見此物的一剎那,身上那枚龜甲也是忽然一震,似乎兩相應和,只覺身軀轟然一震,再抬頭時,卻是發現自身竟是遁入了一處陌生界域之中!
第三百二十九章 瞻觀往來隨神遊
張衍察看四方,發現自己是站在一個土坡之上,天宇晦渾,大地無限遠去。
這刻明明是腳踏實地,可偏偏給予他身處虛空元海之中的異樣感覺。
他試著轉運法力,好騰空遁行,但卻發現無法做到。可感應之中,卻分明沒有任何限制,那隻可能有兩個原委,一個是這裡天地秩序與外界大為不同,就好如那善功之制,需得入此之人去適應此間變化。
再有一個,便是這裡只存於過去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