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夠理解的。
也能明白的。
從小到大,多少人說她冷血,親生父親重症住院也不願去看他一眼,岑歲都無動於衷;多少人說她可憐,她也覺得沒什麼。
她能夠理解,那些人沒有經歷過她的人生,所以能夠坦然地站在上帝視角指責她、同情她。
她也能夠明白,旁人的冷嘲與熱諷,以及所謂的高高在上的善良。
可她在心底仍有一絲絲的希望。
希望陸宴遲和其他人不一樣。
但如果他也和他們一樣。
岑歲也能接受。
人生本來就是,不能強求的。
「分手這樣的話,說一次就夠了。」陸宴遲臉上的緊繃情緒在接觸到她泛紅的眼眶時瞬間瓦解,他把她手裡的衣服拿過來放在一邊,隨即伸手把她抱起來,放在入口的玄關櫃上。
岑歲不太明白他的意思:「啊?」
「啊什麼,」陸宴遲小心翼翼地用指腹摩挲著她的右半邊臉頰,右半邊臉肉眼可見的比左邊腫了許多,「我和你說過,我這裡沒有退貨這回事的。」
岑歲看向他。
陸宴遲:「岑歲,你記住,你可以和我鬧脾氣,可以罵我打我隨便怎麼樣都好,」
「……」
「但就是,不能提分手。」
岑歲的眼淚啪嗒啪嗒地掉了下來。
她哽咽著說:「你不是要和我分手的嗎?我以為你要和我分手?你都不說話,」想到剛才的事情,她的眼淚綿綿不斷地往外流,完全抑制不住,「我以為你在想著,怎麼和我分手。」
陸宴遲捧著她臉的手上沾染著不少眼淚,掌心潮濕。
他忽地伸手,把她按在自己的胸口。
房間裡只聽到她啜泣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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