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但是為了肚子裡的孩子,我還是忍住了。“謝謝。”
“之前聽說,夫人的相公剛剛過世,所以才會隨金小姐到這邊來?”白澤自己喝酒,他輕聲道:“其實來南院的夫人,大多是因為家裡不順暢。夫人若是有什麼不開心的事情,倒不如說出來,這樣心裡會好受一點。”
我託著腮看著白澤,燭光朦朧,越看他,我就越覺得像白清彥。“你為什麼會在這裡?”我問他。
他微微一笑,眉目中像是含了一汪溫泉:“我從小就在這裡了。”
“你不是應該在京城嗎?”我迷迷糊糊的看著他,他的樣子漸漸的和白清彥的樣子合二為一:“是顧琛派你來抓我的嗎?”
“夫人,你醉了。”對面的人笑著起身,過來將我攙扶起來。
“我又沒喝酒,怎麼會醉?”我想推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