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金多多摸摸下巴點頭:“好,那就帶你一起去。”
晚上,天剛剛暗下來,金多多就派了兩個侍女來接我們。我們三人從錢府的偏門出去,然後坐上早就準備好的馬車,沒一會就到了這個所謂的南院。
這裡和女子青樓還想沒多大區別,站在門口迎客的依舊是老鴇。老鴇見到金多多,立馬迎上來:“喲,金小姐又來喝花酒呀,來來來,裡面請,今兒楚笑正好沒接客。”
金多多擺手:“今天我還帶了兩個姐妹過來,你找兩個上乘姿色的過來伺候。”
老鴇從金多多那邊看向我和寶嘉,寶嘉還是有點害羞,躲到了我的身後。老鴇的目光定格在我的肚皮上:“這……這位夫人……”
金多多:“沒事,她的相公剛死,需要找人排解一下憂愁。”
我:“……”
這個地方倒是比女子青樓安靜了許多,在大堂上的,基本上沒有幾個,估計都在房間裡快活呢。有人帶著我們進了一個房間,等沒了外人,寶嘉這才開口:“金姐姐,你好像和老鴇很熟啊,你經常來這裡嗎?”
金多多微微頷首:“我沒出嫁的時候,就經常過來。”
“那你過來做什麼啊?”寶嘉好奇。
金多多還沒回答,房門就被開啟了,進來三個美男子。為首的那個,眉目清俊,眼眸中卻帶著一股桀驁。後面那個,白皙的臉蛋上,帶著楚楚可憐的神情,讓人忍不住心生憐惜。最後的那個,一身白衣,手抱琵琶,周身還帶著一股仙氣,仿若出淤泥而不染。
“你倒是好久沒來了。”說話的是為首的男子,他看著金多多說的。
金多多大笑一聲,拍著身邊的座位:“過來坐。順便介紹一下,這兩位是我的朋友。”
“兩位好,我叫楚笑。”楚笑自我介紹後,指著身後的兩個人道:“小澈,白澤過來兩位夫人身邊。”
我撐著下巴看著那個叫白澤的走到我身邊坐下,他眉目潤澤,我越看越覺得他像一個人。
金多多起身,站在楚笑身邊道:“你們要是想分開,就去隔壁,我和楚笑先出去了。”
寶嘉還想說話,我攔下她點頭:“去吧。”他們一男一女出去能做什麼,我用腳趾頭猜都能猜到,只是我沒想到金多多真的會這麼做。泉陽城的人都認識她,她和老鴇的熟捻程度,恐怕整個泉陽城都知道,金多多來了這裡。
錢家竟然一點意見都沒有?我有點不能理解這個世界了。
不過,眼下讓我覺得尷尬的是,我們四個都不知道要做什麼了。寶嘉和我大眼瞪小眼看了一會,白澤開口打破了平靜:“不若,在下為二位演奏一曲吧。”
“好呀好呀,白哥哥的琴藝很棒的。”
白澤將懷裡的琵琶放在一邊,坐在琴前,指尖在琴絃上叮噹作響,倒是別有一番風味。寶嘉悄悄的湊過來:“表哥,你說這個白澤像不像白清彥,兩人都姓白哎。”
我點頭:“像。”
那個叫小澈的也湊過來:“像什麼?”
於是寶嘉和小澈聊開了,兩人東一言西一語,從白澤聊到了白清彥,又從白清彥聊到了其他的,總之他們兩個倒是像一見如故的姐弟。我傻坐著,只好一個接著一個剝著桌上的花生。
白澤悄悄走過來:“不如,我們去隔壁房間?”
我不放心的看著寶嘉,白澤道:“放心吧,小澈什麼都不懂。”
隔壁和之前的那間格局都一樣,我在桌前坐下,還能聽到旁邊寶嘉和小澈的笑聲。
白澤在我對面坐下,他倒了一杯酒遞給我,隨後又收了回去:“在下倒是忘記了,夫人有孕在身,抱歉。”他說著,換了一個酒杯,倒了一杯茶給我:“夫人喝茶吧。”
其實我是想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