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它多睡會。我倒是沒什麼大反應,就是藏獒的主人一副犯了滔天大罪的樣子,一個勁地向我賠罪道歉,弄得我怪不好意思的。本來就是我沒控制好病犬的情緒嘛。
“小曾,還有號沒看的嗎?”我問助理。
助理連連擺手表示吃不消:“喬獸啊,你這小身板怎麼被動物操練了一天,還這麼精神啊。”
我放下筆,按了按眉心,笑著說:“動物世界其樂無窮。”
“喬獸啊,你不覺得最近掛你號的人多得有些離奇嗎?”助理擠眉弄眼地說,開始了八卦。
我對著助理一挑眉毛,提出了最可能的假設:“難道有人暗戀我,想利用寵物,與我發生寵物情緣?”
小曾翻了一個很大的白眼:“整整一百零八條狗,誰家放得下啊?”
“不可以是租來的嗎,沒知識的傢伙,”我起身換衣服準備下班,還不忘補問一句:“才來這裡一個星期,怎麼就一百零八條狗了呢?”
“要是換成一百零八朵玫瑰,人準是想向你求婚。”小曾大膽假設。
這回輪到我翻白眼了:“你見過拿一百零八條烈犬求婚的嗎?要的話也是一百零八條可愛的比熊犬比較應景好不?”
“瞧你的美的,”小曾說出了大實話:“或許是你的男子氣概驚著人家了呢?”
我踹了小曾一腳:“去你的!”
“一起搭夥吃飯唄?”小曾個女流氓光棍每天以一個人住寂寞加空虛求我陪吃陪睡,我已經被其蹂躪了無數次,都快把家給忘了。
我作遺憾狀:“家有老母,嗷嗷待哺。”
“嚶嚶嚶,你是要拋棄我了,”小曾一副巨痛苦的樣子,過會見我沒半點鬆懈的樣子,就妥協:“要不你給煲點飯唄,別這麼絕情啊。”
說到吃,小曾就爺們兒了。曾爺對吃很挑剔,都說久病成醫,她卻這麼多年只專注於吃,從不分心烹飪。用她的話說,大老爺們兒只管吃不管做。對於她這種好吃懶做的行為我表示嗤之以鼻。
好吧,念在我的手被狗咬傷的時候,都是她兢兢業業堅守陣地給我換藥的,我就勉為其難給她這吃貨做飯了。
我剛說完“好”,手機就響了起來。
“喂——”我接起半天沒響動。
好半天傳來微弱的,如小動物一般的哭聲。
我試探性地問:“雲兒?”
電話那頭剛剛還是抽泣,現在“哇”地一聲成了驚天痛哭:“姐,風非洋他現在居然跟別的女人在包廂里約會,我該怎麼辦啊?他居然給我戴綠帽子,嗚嗚嗚。”
聽到這個我立即不淡定了:“我擦,那個當初追你準得跟孫子似的那個?”
電話裡傳來喬雲靜霹靂帕裡的抓狂聲:“當初說好像我不和他好他就會死一樣,我本著普度眾生拯救萬物的慈悲之心收了他,現在給我整這麼個么蛾子。”
我彷彿看到了趙西翰的縮影,心裡頓頓的一疼,更多的是堵得慌。我這人就是這樣,欺負我可以忍,欺負我身邊最重要的人那人只能斬草除根,不留寸土。
“那個包廂在哪?”
“在凱元大酒店的菊花廳八號包廂。”喬雲靜還囑咐道:“姐,別忘記拿手術刀來啊,精細點那種,作案要不留痕跡。”
“一定。”我咬牙一口答應。
我掛掉電話,就攔了個計程車直奔凱元大酒店,不忘對曾爺說:“突發狀況,你就餓一晚吧。”
曾爺哀怨地望了我一會,估計覺得事態嚴重也就沒說什麼,自個兒灰溜溜地走了。
的叔非常之給力,不到十分鐘就把我帶到了凱元大酒店。我殺氣騰騰地衝進酒店,活像一個接到線報來當場捉姦的正宗棄婦。連大堂經理都像前臺使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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