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誰讓你攙和進來的?”
“我妹妹犯下的錯誤,我當哥當然要插手處理。更何況是她未來嫂子的事,一定要處理得妥當。”
“妹妹隨便插隊,哥哥也是這樣強行進入別人的人生,你們兄妹真該趁著在醫院做個檢查有沒有家族遺傳的精神病史。”
他漫不經心地回答:“我當你是擔心我的健康狀況,這個你放心。到時候,我們結婚前可以做個檢查。”
真是雞同鴨講,最近是走了什麼樣的黴運才惹上一對神經病啊,一定是國外呆久了,太久沒給爸爸燒香,老爸報復我來者。
“別想著用你這個哥哥來維護她婚姻的和平,說我是破壞她婚姻的第三者是吧?好,雖然是第一次做,我想我會盡量做到讓她滿意。”
作者有話要說:男主好苦逼,人家明明是真心要報恩,女主咋就這麼不待見呢~
我也好苦逼,更新這麼勤,親們咋就如此沉默地愛著我。求表白啊~求暖~打滾~
☆、5。誰的烏龍誰縱容
失戀不是生活的主題,無論再難過,再絕望,我都要繼續呼吸下去。所以我給自己換了一張嶄新的手機SIM卡,也向我的學校提出了回國寫碩士論文的申請。
日子不算太難熬,或許是因為在寵物醫院找了一份工作,多多少少的工作成了心底空白的填充。
年少時,我們失戀時可以拉下功課去追憶刻骨的曾經,當走上社會,我們失戀時也不過是多加一點工作或是多堆一些空酒瓶。
說來也奇怪,剛開始去寵物醫院的時候,愛寵物心切的主人們似乎都不願意自己的心愛讓一個剛來不久實習醫生接手,一度讓我感動很灰心很被動。直到一個男人牽來一條日本鬥犬,這種犬一般都是男寵物醫生接手,因為他樣子看起來很嘻哈,也不亂叫,但他一般是直接咬人的。在醫院裡男醫生幾乎被他咬了個遍以後,無人敢接手這個爛攤子,這時候他卻搖著尾巴站在了我面前,向我示好。
雖然依稀能聞到它口腔的血腥,但不知哪裡來的勇氣,我把他抱上病床,開始檢查。它竟然出奇地溫順,乖乖地躺平了,看得院長眼睛都直了。
日本鬥犬的主人卻是很淡定,一副預料之中的樣子:“佐犬他對人的味道很敏感,或許你身上有他喜歡或者習慣的味道。”
我順著佐犬的毛開玩笑:“難道是傳說中的男人味?”
只見剛剛幾個被佐犬咬過的男醫生紛紛向我投來怨毒的目光,反倒是日本鬥犬的主人笑了。
“佐犬最近胃口不大好,以前能鬥能打吃得也多,現在也能鬥就是吃得沒以前多了,有的時候餵它,它都沒反應。”
“佐犬幾歲了?”我問。
“十三歲。”
“老年病吧。等下我給它做個系統的檢查,但無論如何我的建議是高齡了,你就少折騰點它吧!”鬥犬活到這歲數真不易啊,供著還來不及,怎麼還打打殺殺的。
“我早讓佐犬退休了,是它老在訓練場轉悠不肯走,我是念著‘烈士暮年,壯心不已’的悲憫之心才讓他歸隊的。”男人無可奈何地說。
我摸摸佐犬的頭,讚歎:“看來它還挺硬氣。”不過佐犬似乎覺得這個動作有損它的威嚴,非常不屑地把頭撇開了。
“佐犬的脾氣很怪,能相投的獸醫少,你有名片嗎?下次直接找你。”男人禮貌地問。
我醫者父母心,當然一口答應:“喏,給!”
託佐犬這個首位病犬的福,以後但凡有性子烈的寵物,都是我接受了。我也有失手的時候,最慘的時候就是被一隻寧死不屈的藏獒,整整咬了一分鐘都沒鬆口,傷口深得肉都有些翻出來了。不過誰叫咱是“人民獸醫”呢?等征服那藏獒以後,我是有心洩憤,多打一支鎮定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