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不忙,現在那小姑娘在我們這兒,李尋歡必然要自投羅網。”
女人忐忑道:“聽說李尋歡的飛刀歷無須發,你不怕。。。?”
花蜂得意的笑道:“他武功雖高,但說到底卻還是個不經事的年輕人,怎麼會鬥得過咱們?”
南柯聽到這裡不禁異常憤怒,她手微微一抖,就讓瓦片發出了不必要的響動。
好在花蜂二人並未有任何反應。
南柯嚇的滿身冷汗,從身上拿出個細長的管子,對著屋內輕輕吹了兩下。
果然沒過多久,便眼看著他們昏睡在了桌前。
南柯輕笑,輕巧的翻身破窗而入,踢開地上的酒罐哼道:“小人得志,看我今天怎麼收拾你。”
說完她便走上去拽過花蜂,把他扔到地上,而後蹲下仔細看了看,不禁感嘆:難怪這位“妙郎君”騙的那麼多女人心,單看這英俊迷人的臉,就比任何東西都好使的多。
南柯撇撇嘴:“哼,照李園兩位少爺還差得多呢。”
說完就摸光了他身上的財物和銀票,塞進懷裡。
不料正在得意之時,忽然感到脖頸一涼。
身後竟傳來女人的冷笑:“小姑娘,我就知道你不安好心。”
這時花蜂也從地上睜開眼睛,目光邪惡的看著已經僵硬的南柯。
南柯心裡緊張得不知如何是好,只能乾笑:“哈哈。。。你們別衝動,我只是、只是。。。”
話還沒說完,情況卻又一次天翻地覆!
誰都沒看清怎麼回事,但花蜂與那女人卻在片刻間被暗器擊倒,昏睡過去。
若不是還未血流成河,南柯真會以為是李尋歡所為。
她好不容易回神,立刻提劍衝出門去。
只見一個緋色身影在走廊一閃而過。
南柯奮不顧身的追在後面。
“你在哪,出來好嗎?”
南柯站在深夜的樹林間,著急的大喊道。
那奇怪的人跑得忽快忽慢,而到了這裡時,卻忽然沒有了蹤影。
南柯從未見過從此詭異的輕功,心裡的謎團更是亟待解開。
她抬頭又喊:“不管你是誰,至少來見見我好嗎!”
驚得林間鳥雀急飛,呼啦啦的發出翅膀扇動的回聲。
還是沒有應聲。
南柯失望的垂下手,正打算往回走,身後卻忽然響起了句磁性而冰冷的聲音:“你這個小女孩兒,未免也太膽大了些,竟然去招惹那淫賊。”
南柯驚訝回首,只見一個面如冠玉的美男子正款款站在月光之下,任那雪色肌膚被緋紅的衣服襯的幾近透明,微彎的桃花眼裡有著半絲戲謔,半絲詭譎。
她從未見過這樣好看的男人。
那男子又含義模糊的微笑:“不過膽子大的人,通常都很有意思。”
說完便身影一閃,神秘的消失在了這漆黑的樹林之中。
南柯過了很久才回神,摸摸懷中銀票,想起暈倒的花蜂,又想起張爺爺,不由慌張的抬腳往城內奔去。
客棧的下房已陷入完全的漆黑。
南柯氣喘吁吁地推門進入,張車伕已經睡的很熟了。
她跑到床邊推喊道:“爺爺,爺爺,快醒醒。”
老人睜開渾濁的雙眼。
南柯說:“我偷了花蜂那小人的銀票,你快拿著回京城,帶家人去過好日子吧。”
張爺爺被她魯莽的行為驚呆了,嘶啞著聲音說:“這。。。這怎麼可以?”
南柯急道:“這有什麼不可以?他作惡多端,受點懲罰也是應該的。”
說完便幫忙老人穿衣服。
張爺爺被她弄得也不踏實,又問:“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