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到上忍無情的追殺,而他們本就擅長追殺。
上忍不同於下忍與中忍。
他們可以直接強殺,因為他們有這個實力。
暗殺有時對他們來說實在沒有挑戰性。
但是此次來到陸地,與海上四國完全不同,這裡的高手比他們想象的還多。
比如面前的十人,各個功力高深,武力高強,在第一次群攻中就已經發現了問題所在。
這十人可是殺了無數忍眾,皆是負傷之身,並且自己這方的忍術是對面的接近三倍。
在如此優勢的情況下,竟然在第一次群攻中沒有討到半點好處。
他們只好用計。
正面與暗面,反正他們這邊人多。
正面與十人廝殺,暗面放忍術忍鏢隱線。
如此下來雖然十人僅剩五人,可是自己這邊正面衝殺的十三名上忍也是全軍覆沒。
當下的情況成了五人對十四人。
依舊是接近三倍的優勢。
雙方可謂是秘法忍法齊出,關乎到生命,誰也沒有藏地,後手毫無保留。
時間在一分一秒過去,無論誰活到最後,都沒有勝者。
……………………
東臨城。
軍師青鸞先生半靠在臥榻上,食指有節奏的輕擊著臥榻上的小木桌,一手椅著自己的臉頰,姿勢好不舒坦。
如果仔細看去,會發現他的雙眼如同幻燈片一般,不停地閃過無數的畫面。
有當下大牙山山頂處的五人對十四人,有密林間的年輕人對四位極忍,有堆屍谷懸崖峭壁旁的三人追殺二人。
最關注的還是忍者大營的一對一。
大瀛王朝明面上的最強者白藤黑鳥,與查閱千人榜後才發現千人榜倒數第二的陸仁。
青鸞先生嘴角彎起一個好看的弧度,修長的身姿愜意至極。
他喜歡這種掌控所有人生死的感覺,一直是他兩百年來的樂趣。
“有趣,有趣至極,棋子永遠都是棋子,絕不可能跳出棋盤成為下棋人。”
“好一個千人榜第九百九十九的路人王陸仁。”
“按理說,名號裡能稱王的,至少得在榜上前三十,這個年輕人的名號雖說怪異荒誕,至少……也有個王字。”
他想了想,又自語道:“難不成武評樓知道點什麼?”
“白鳥啊白鳥,隱忍八十年,一朝出山,不過短短二十年,你便控制不住自己的野心,唉,還是太嫩了呢。今天就算是對你的考驗吧,死了也就死了,活著,也沒什麼不好。”
“我做事,從不在乎誰給我下命令,哦,誰又敢對我下命令?那群蠢貨武士?亦或者那群傻子一樣的將領?”
“我只做自己想做的,為此,我當了這個車雷五年的軍師。五年而已,時間對於我來說,毫無意義。如果不是我,這個蠢笨如豬的車雷怎麼可能當的上東洲大將軍?”
“唉,但是我要你死,要你的頭顱掛在將軍府外又有何難呢?怪只怪你現在一點也不好玩兒了,一個東洲大將軍就已經到頭,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