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竟有種想去把槍撿起來殺了溫澤雨的衝動。
可是她卻無法觸碰任何物品。
溫澤雨緩緩轉身,跟著那名小臉嚇白的護士走進了手術室。
金夜和黑斐等人,看著溫澤雨走進手術室,面色凝重。
金夜撿起溫澤雨放在地上的槍,冷聲讚道:“不愧是黑道教父,是把好槍。”
黑斐也撿起自己的槍,反手擦在背後褲頭上。
“夜,等他出來了你打算怎麼辦?”
“還用問,自然是一槍斃了他,為死去的一百零八名親朋好友報仇。”
金夜回答得理所當然。
黑斐聽了金夜的話,並未再問,在一旁的長椅坐下。
金夜坐在了黑斐旁邊,目光凝視著手術室門。
靈魂脫殼的童以晴,坐在了金夜旁邊,帶著淚水的美眸深情得凝視著他的俊顏。
“夜,如果再也無法回到身體裡,你會想我嗎?”
金夜突然有一種奇怪的感覺,覺得童以晴就在身邊。
察覺了這個荒謬的想法,金夜自嘲的笑了笑。
“我一定是想以晴想瘋了。”
金夜低聲自語了一句。
“夜,你放心吧,以晴福大命大,會沒事的。”
性格孤僻的黑斐聽道金夜低聲自語,不知道他說些什麼。
“嗯,以晴會沒事的。”金夜強顏歡笑。
他永遠也無法忘記童以晴被推進手術室前的樣子。
如果溫澤雨進去輸了血,還是救不活童以晴,那麼他也不會獨自一個人苟活於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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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晴,你以後會記得我的
在死前,無論如何他也要殺了溫澤雨。
為童以晴報仇,為死去的一百零八名親朋好友報仇。
“夜,我在這,如果我回不到身體裡我就會陪在你身邊,守護你一輩子。”
靈魂脫殼,童以晴不知道怎麼樣才能回到那具身體裡。
沉船時,她已經死了一次,難道會再死一次?
“以晴,你會沒事的,你的壽命還很長,一會你就能回到身體裡了,別擔心。”
一道柔和的聲音,傳入了童以晴耳中。
眼睛一花,在她眼前,站著一個,上身穿著藍色襯衣,下身黑色緊身褲銀色板鞋,爽朗的對她笑著說話的男人。
“你是誰??”童以晴淚眸驚異的看著面前這個男人,這個男人好像在哪裡見過,她卻記不起來了。
童以晴發現,除了自己沒有人能看見發現了他的存在。
“以晴,你以後會記得我的,我現在是審判者,我走了。”那男人的身體愈來愈透明,短短几個呼吸間就和空氣融為一體。
手術室內,搶救在緊張進行。
溫澤雨也在抽血,所抽到的血液都輸入了童以晴身體裡。
大量的血液讓溫澤雨俊臉泛白,頭也有點暈眩。
抽夠了血液,溫澤雨眷戀的看了一眼躺在手術檯上的童以晴,然後走到窗邊,開啟手術室窗戶,在驚異的醫生護士眼前,縱身一躍,跳了出去。
所幸手術室在一樓,要是再二樓或者三樓,不斷腿夜會骨折吧。
以溫澤雨的智商,自然知道自己如果從手術室大門出去,必定會被射成馬蜂窩,所以才有此一舉。
經過醫生極力的搶救,半隻腳踏進鬼門關的童以晴總算活了過來,那靈魂脫殼的童以晴慢慢變得透明,一股強勁的吸力,讓她穿透手術室門,吸入了手術室,回到了身體裡。
當童以晴被醫生護士用推床推出來,金夜沒看到溫澤雨,立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