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色一變。
讓那個混蛋跑了。
夜,我去帶人把他剁了!
“她沒事了,最快十天後能出院。”
那一身白袍的醫生,遲疑了一下,繼續道:“據我所知,她原本懷有身孕,可是不知道怎麼的流了產。”
金夜聽了醫生的話,拳頭緊緊握起,指甲深深的陷入了手掌心。
“溫澤雨,一定是你害以晴流的產!”
黑斐得知童以晴流產,一拳打在了牆壁上。
拳頭貫穿了牆壁,拔出來時,拳頭血淋淋的,令人看之觸目驚心。
“夜,我去帶人把他剁了!”
黑斐說著,就轉身,走了兩步,就聽到了金夜壓抑著憤怒的聲音。
“注意安全。”
短短四個字,就讓黑斐孤寂的心瞬間充實了起來。
……
雖然雙方都持有槍支,由於先前雙方沒有開槍,醫院高層考慮到兩方勢力龐大,不敢招惹,也未曾報警。
黑蝠隊隊員張凌和司徒南守在病房門口。
病房裡,除了還未曾甦醒的童以晴,僅剩下金夜一人。
金夜雙手握著童以晴冰冷的小手,傳達著溫暖,希望這樣能讓她感受到安全,不再害怕、恐懼。
那蒼白的俏臉,彎彎的黛眉,淡紫色的薄唇,是一種病態的美。
“以晴,你已經沒事了,別怕。”
金夜看著她蒼白的容顏,柔聲自語。
“孩子沒了,再生就是,我們有的是時間,你何必去自殺呢。”
金夜要是知道,是溫澤雨瘋狂的侵犯了她才讓她流產……
那半個月大的孩子,還沒成型,就這麼沒了的話……
金夜不但會把溫澤雨殺了,還會把溫澤雨大卸八塊,再丟到海里餵魚也說不定。
醫生說童以晴麻醉藥過後就會甦醒。
金夜握著她的手,在床邊守候幾個小時,都未曾見童以晴醒來。
金夜急了,叫來了醫生,醫生給她做了緊密的身體檢查,一切無異。
這樣的跡象,完全脫離了科學的軌道,讓醫生無法判斷,到底是怎麼回事。
再見司雲寒【1】
童以晴身上的麻醉藥已經過了幾個小時了,可卻依舊未曾醒來。
醫生無法給出合理的解釋,金夜也是措手無策。
他能做的只有守著她,握著她的手,給她傳遞溫暖,傳遞安全感。
……
這是愛琴海,陽光明媚,空氣如新。
愛琴海的海浪聲是溫柔的,不像別的大海那樣激情澎湃。
沙灘上,站著一個披著黑亮長髮,白色長裙的女孩。
她閉著眼睛,張開雙臂,靜靜的傾聽海浪聲,柔柔的風聲和海鷗鳴叫聲。
暖洋洋的陽光投射在她身上,給她增添了一種朦朧的色彩。
“以晴,好久不見。”
驀然,柔和的男生,帶著絲絲沙啞,飄入童以晴耳中。
童以晴回眸,看到了一名洋溢著爽朗的笑容的男人。
上身藍色襯衣,下身緊身褲,藍色板鞋,黑亮的短髮,精俊的五官,深深的吸引了童以晴的視線。
“你是?”
“我麼?我是你朋友司雲寒。我知道你失憶了,又想見你,所以來了。”司雲寒走到她身邊,迷醉的看著她絕美的容顏。
“你真是我朋友?你怎麼知道我失憶了?”童以晴疑惑的問。
“我真的是你的朋友,你不記得了,幾個小時前我們還見過面的,我說過我是審判者。”司雲寒耐心的提醒。
“哦,是你啊,為什麼夜他們看不見你?”經司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