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可關係到能否在床上成功地一雪前辱。
這種任重而道遠的事情,當然不足與外人道了!
……
“再熬過一天,明天就是最後一天了。熬過進晚上,這一回,成不成,可真就在此一舉了。”
這天晚上,就連老爺子都沒有回房休息。
為了以防邊城忍受不了那種疼痛,老爺子命老柴把家中廚房的閂門的木栓給卸下來,說是實在疼得受不了的時候就放在嘴裡,免得咬壞了舌頭。
邊城看了眼那黑乎乎,油漬漬的門閂,立即生無可戀地轉過了頭。
哪裡來的醜玩意兒。
太傷眼了!
聽說今晚是最關鍵的一個晚上。
老柴也不回房休息了,就那樣陪著邊老爺子,陪著聊聊天,時不時地續續茶,磕個瓜子什麼的。
噢,偶爾逗弄逗弄四少什麼的,也是必要的。
蘇淺暖則搬了張椅子,坐在邊上。
聽師父和柴爺爺天南地北的聊著。
蘇淺暖尤其愛聽柴爺爺講她師父年輕時的風流韻事,比如她師父年輕時長得有多俊俏風流,不輸給現在的邊先生什麼的。還有總是有漂亮女人主動提出要跟著師父,師父卻都沒能看上,最後喜歡上了一家有錢人的千金,也就是她無緣得見的師孃。
蘇淺暖聽得入神,只有在一段故事結束的時候才會想起來房間裡還在備受煎熬的某四少,然後關切地問上一句,還好麼,要不要喝水之類的,就又被老柴和嚴老爺子的故事給吸引過去。
邊城恨恨地看著這三人在自己房間裡開著茶臥會,恨不得把他們都給轟出去。
就這樣,天一點一點地亮了起來。
“啊——這麼快天就亮了。”
聽聽,這語氣,多遺憾似的。
邊城已經氣的連生氣的力氣都沒有了。
伸了伸老腰,嚴懷從凳子站起,到底是上了年紀,在凳子上坐了一晚,剛起身的時候,身體一個踉蹌。
“老先生,小心。”
老柴年紀並不比他家老先生小,同樣是老骨頭老身體的,心有餘,而力不足,一下子沒能從凳子上站起。
蘇淺暖及時地扶住了嚴老爺子,眼底有同樣的擔心。
“無妨,無妨。”
嚴懷站定身子,笑了笑,拒絕蘇淺暖的攙扶,踱步至床邊,對靠在床頭的邊城說道,“最後一關是熬過來了。現在身體一點力氣都使不上吧?從現在起,什麼都別想,好好睡一覺。晚上,也許是,見證奇蹟的時候?”
老爺子眨了眨眼。
邊城痛苦地閉上了眼睛。
一張老臉老皮的,賣萌什麼的,能看麼?
“臭小子。”
像是看出邊城所想,嚴老爺子敲了敲他的腦袋,伸伸老腰,和老柴相互攙扶著,走了。
無意間瞥見這一幕的邊城,狠狠地閉了閉眼。
“邊先生,好好睡上一覺。晚上見。”
蘇淺暖扶邊城在床上躺下,吻了吻他蒼白的唇瓣。
“嗯。”
連續好幾天晚上沒怎麼合過眼,邊城也是真的累了。
他依言,重新地閉上了眼睛。
不一會兒,睡意就重重地來襲。
邊城這一睡,果然如同嚴懷所預料的那樣,睡到了傍晚時分。
“邊先生感覺怎麼樣?要喝水麼?”
蘇淺暖自從早上回房睡了一覺,吃過午飯之後,就一直守在窗前。
見到他醒來,她靠近他,柔聲地問道。
邊城剛醒,身體還是有些脫力,他點了點頭。
蘇淺暖於是去倒了杯水,把杯沿放置於他的唇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