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飛色舞的給他形容著“放煙花”的情形,還沒說完鬼子大隊長的臉色就從青轉為了白,一屁股滑坐在了地上。
聽血旗戰士這麼一說,鬼子大隊長恨不得給自己兩嘴巴,自己這不是自己找倒黴呢,沒事多嘴問什麼,這下子好了,一會兒絕對似得特別慘。
陳峰和周圍的戰士都偷著暗笑,陳峰終於忍不住了,他把手一揮,喝道,“好了,別玩了,把所有鬼子軍官的腦袋割下來掛在門口的旗杆上。”
鬼子大隊長聽到這句話居然覺得心中一鬆,他朝陳峰鞠了個躬,一臉的感激,“謝謝你,讓我可以死的舒服點。”
片刻之後,一串鬼子軍官的腦袋就被掛在了門外的旗杆上,北風一吹叮哩噹啷一陣晃動,跟掛上了一條旗子似得。
“陳峰,剩下這些鬼子就交給我來處置吧。”鬼手魏五邑坐在一個滑竿上湊了過來,他的笑容怎麼看怎麼透著詭異。
陳峰想了想後,同意了,說實話他現在也發愁怎麼處置這些鬼子兵。
你說殺了吧,實在是太費時間,一千多人挨個槍斃沒幾個小時殺不完,他們根本沒那麼多時間耗費的。
但是放了?陳峰又不甘心,鬼子這個大隊當初在承德城外屠殺了數百名老百姓,連沒滿月的嬰兒和七八十歲的老人都沒放過,可謂是兇殘成性,血債累累。
既然鬼手老爺子說他有辦法,陳峰樂的省心,就痛快的答應了。
“給我老人家把這群傢伙帶到城外的窯洞去,記住要一個不落啊。”魏五邑坐在滑竿上,指手畫腳頗為得意。
他覺得現在的自己就像是當初三國時期的諸葛亮,運籌帷幄,指揮若定,美中不足的是人家坐的是四輪車,而自己則做的是滑竿。
“趕明我老人家也做一輛四輪車去。”鬼手魏五邑自言自語著。
魏五邑帶人把剩下的鬼子都帶走了,軍火庫內頓時清靜了下來。
他們聯絡上的抗日勢力也趕到了,當人們進入軍火庫後,都被眼前的情形給震撼了,下一刻就全都伸手捂住了鼻子。
他們不像陳峰的血旗特戰隊,提前預備了口罩等預防工具,這些人甚至事先都不知道魏五邑會用這麼猥瑣的一招。
“陳教官,孟隊長,這次真是太感謝你們了。”幾個抗日勢力的頭領一手捂著鼻子,一邊朝陳峰和孟令山倒著謝。
這次是陳峰主動聯絡的他們,讓他們在約定的時間前來軍火庫拿東西,剛開始他們都是半信半疑,抱著試試看的心思到了軍火庫外。
左等不見動靜,右等沒聽到槍聲,眾人甚至懷疑是不是被陳峰給耍了,白白忽悠過來一趟,已經準備打退堂鼓了。
就在這時候,等待的血旗戰士找到了他們,告訴他們鬼子的軍火庫守衛部隊已經被消滅,軍火庫現在到手了。
他們將信將疑,先是派人去探察了以下情況,確認沒有圈套之後,這才帶人趕到了軍火庫,跟陳峰見了面。
“格外,軍火庫已經落到咱們手中,大家讓人趕緊搬東西吧,一會兒臨走時我會把這裡炸掉。”陳峰坐在鬼子大隊長平常坐的椅子上,雙腿抬起來擱到了面前的寬大辦公桌上,朝眾人大笑著,“恰好趕上鬼子集體跑肚拉稀,咱們算是撿著了。”
幾個頭領腹誹著,“我們信你的才怪,誰見過上千人一起腹瀉的。”
他們都清楚是陳峰帶人乾的,不過陳峰不願意承認,他們也就樂的裝糊塗,避開了這個話題。
從今往後,陳峰和他手下的這支部隊已經被眾頭領列為了頭號危險人物,今後說什麼也不能去得罪的,不然沒準被他陰成什麼慘樣呢。
抗日勢力都帶了不少人來,難得打下一次軍火庫來,他們自然是要放開了掃蕩一次,能搬多少就搬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