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時不刻不再惦記著從背後陰人。
什麼打悶棍,套白狼,挖坑埋人,防火下藥的手段,在魏五邑的指導下玩的爐火純青,知道的這是血旗特戰隊,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一群飛賊聚會呢。
陳峰原本還想糾正一下,但是後來發現這些手段貌似蠻有效果的,隊伍基本上沒遇到過什麼損失,而鬼子則被整的苦不堪言,往往還找不到下手的人是誰。
就拿凌南縣城鬼子軍火庫來說吧,鬼子一個精銳大隊駐防那裡,就算是陳峰的血旗發動突襲,想要無損拿下軍火庫那也是不可能的。
魏五邑於是想了個餿主意,那就是派人假扮伙伕混進廚房,在鬼子的水缸內下了大分量的瀉藥,讓鬼子嚐到了跑肚拉稀的威力。
那一晚,日本軍營的茅房第一次出現了不夠用的情況,在茅廁外等待上廁所的日本兵排成了長龍,從廁所門口一直排到廚房門口。
這些鬼子們捂著肚子,彎著腰憋著氣,咬牙切齒控制著朝下發射的巨大沖動,忍得格外辛苦。
有些人實在是忍不住了,乾脆找個揹人的地方,蹲在地上就開始解決,算是暫時解決了問題。
為此,鬼子大隊長坐在馬桶上大發雷霆,派憲兵隊去把隨地大小便的日本兵都抓了起來,都投進了禁閉處。
不過後來實在是抓不過來了,到處都是忍不住隨地解決的,就連那些憲兵也加入了行列中,誰還顧得上抓誰啊。
日本軍營頓時變成了一個大茅房,到處都是黃色和綠色混雜的液體流淌著,巨大的能夠讓人窒息的惡臭將營房徹底籠罩,燻得人都頭暈目眩。
一夜無話,等第二天天亮後,陳峰帶人大搖大擺地走進了軍火庫大門,把守營門的日本兵有氣無力的想從地上站起來,結果被兩名血旗戰士一人一軍刀,都送他們上路了。
進了軍火庫的大門,就連陳峰都有點受不了,所有人連忙把事先準備好的口罩拿出來戴上,這才感覺好一點了。
小心翼翼躲避著地上無處不在的“地雷”,陳峰他們迅速控制了整座軍火庫,將鬼子都集中到了一個地方。
鬼子大隊長還坐在馬桶上就被抓來了,這一夜的時間,這傢伙最少瘦了二十斤,原本紅光滿面的臉頰如今灰撲撲的泛著黃頭,兩頰都瘦的跟猴子差不多了。
“放開我,放開我,我要跟你們拼了。”鬼子大隊長已經站都站不住了,要不是兩名血旗戰士拎著他,肯定一灘泥一樣趴在地上了。鬼手魏五邑的瀉藥太厲害了,簡直是要人命的東西啊。
陳峰看的好笑,他讓特戰隊員把這個鬼子大隊長拎到面前,然後盯著他,說,“你就是這個大隊的大隊長?”他連對方姓名都懶得打聽了。
“你們這群支那豬,我是關東*軍第八師團京九聯隊第五大隊的大隊長——”這名鬼子大隊長嘴皮子很溜,陳峰打個哈欠的時間,他居然說出了這麼一大串來。不過被旁邊的血旗戰士一個嘴巴打斷了。
“敢罵我們,你小子真是活膩了,一會把你放了煙花。”說話的這名血旗隊員加入二十九軍前曾經是一名佔山為王的悍匪,綠林折磨人那套門清,一張嘴就給小鬼子安排了個悲慘的下場。
所謂放煙花,就是挖個坑把人埋上,一直埋到脖子處,然後用鶴嘴鋤照腦袋上一下,巨大的壓力就讓人的腦漿泉水般從頭頂噴出來,能噴起好幾米高來呢。
這種刑罰實在是有點殘忍,也就是土匪才下得了這狠手。
陳峰聞聽皺了皺眉頭,本來想呵斥他兩句的,但是看到鬼子大隊長在跟前呢,他還是忍住了,自己說什麼也不能給鬼子說話啊。
“什麼是放煙花?”鬼子大隊長哪見過這種刑罰啊,他還傻乎乎的問那名血旗戰士,簡直是自己找不舒坦呢。
血旗戰士壞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