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其他……
卜前顧後,權衡利弊,張良答道:“良昨晚自是在小聖賢莊。”
“哼,狡辯!”
話音剛落,只見勝七手腕彎成陡直角度,土色手臂牽動下,迅速向後抬起,閃電般從背後抽出巨
闕,快的彷彿破空而出的是個不真實的虛影。一瞬間,磅礴劍氣溢滿整個空間,近處的桌椅顫顫
的刻下低伏的痕跡,連廳外樹梢上的夏蟬都消停了聒噪的鳴聲。
壓迫感,呼嘯而來。
張良反射性的閃身,無奈這一劍來的太快,只能眼睜睜看著劍尖離自己越來越近,彷彿聞到了—
—血的氣味……
“叮呤”利器碰撞的清脆聲響清晰可聞,帶著層層餘音迴響在偌大的空間裡。那柄劍終未能如願
劈下,勝七斜睨著伏念,嘲諷味十足的開口言道:“原來這把劍,不是做樣子的。”
說著,手腕不斷用力下壓,倒是要看看伏念如何取決。
伏念離張良雖不遠,但苦於勝七突然襲擊,伏念饒是反應再快,也不過將將就就的擋下這一劍。
此時伏念整個人都是斜著的,屬於身子未動,胳膊先行,伸長了手臂才抗下了這一劍。想用太阿
的劍尖抵住巨闕的劍身,這可不是一件耍著玩的事兒。身子不平,本就使伏念處於被動,再加上
勝七不斷施壓,伏念為頂住巨闕,整條手臂青筋暴起,額頭豆大的汗珠沿著臉頰留下。
結果——不是伏唸的手臂斷,就是巨闕劈向張良。
顏路晃過神來,急急拽著張良往後退。勝七豈會讓張良如此輕易逃脫,將劍刃斜切,借伏念之
力,橫著掃向張良。
剛剛進門,就看到了這麼一幕,青夢不禁在心裡罵了聲無恥,其實這本算不上無恥不無恥,只不
過因著張良罷了。
凌虛出鞘,以最快的速度移向戰方,藍色的光暈淡淡攏在劍身,周圍聽得到碎冰渣子落地的響
動。凌虛從下穿過巨闕,狠狠挑起,另一手騰出空來將張良推向一邊,青夢便與勝七纏鬥在一
起。
勝七劍劍緊逼,青夢一退再退,身後便是頂梁立柱,眼見又一個橫掃飛來,青夢腳下借力,騰空
躍起,空中一個旋身,腳尖點在巨闕的劍身之上。
勝七猛然一抬,青夢再次借力躍起,這回勝七甩出長鏈,利刃夾雜著呼呼風聲朝青夢飛來,內力
在手裡慢慢聚起,幻煙水幕剛有雛形,青夢忽然意識到自己此時此刻的身份,急忙收攻。也因這
一放一收的功夫,抵擋機會從手中溜走。青夢拼命躲閃,最後還是被劍氣傷到,狠狠的撞向木雕
圓柱,才包好的肩傷又被震裂開,嘴角掛著一絲鮮紅。
雖然沒力氣跟他繼續打,但秉承著氣勢不能輸的原則,青夢決定用最最可怕的眼神瞪勝七,實踐
一下眼神殺人到底有沒有效。
這一抬頭,沒看到勝七,倒是看到了儒家三位當家的背影。
伏念趁著青夢與勝七打鬥的間隔,緩了緩已現疲態的手腕,顏路手中也不知何時多了湛盧,倒是
張良兩手空空,卻毅然擋在最前方。
勝七此時卻意外的停手,獵奇的打量著眼前的三人,居然為一個不起眼的儒家弟子挺身而出,儒
家的人真是不自量力。
“不知勝七先生這是何意?”伏念莊嚴的聲音響在耳側,青夢隨便抹了抹嘴角的血跡,凌虛支
地,慢慢撐著身子站起來,她倒想聽聽勝七是何說法。
勝七冷哼,“說謊的人,該死。”
“被騙了,還渾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