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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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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風躡手躡腳地迂迴了幾趟,終於閃過了融的家。“YA!找磊去!”

站在鄭家門口已足足十五分鐘了,琴聲仍響著,應該有老師在吧。冷風想。

所以她不若往常那樣,踢了門就大搖大擺地晃了進去。她賊頭賊腦地探了又探,確定沒老師在後,才悄悄的走近鄭浩磊的身旁。

鄭浩磊似乎沒注意到冷風的接近,仍專注地彈著琴。

冷風第一次如此安靜地欣賞一場只有她能獨享的演奏會,她很用心地聆聽。老實說,她並不知道一首曲子居然也能這麼“又臭又長”,然後,她決定發表一些高論。

“哇!磊哪!你真的好厲害呢!彈得這麼好聽,是我聽過最好的。”

鄭浩磊不是第一次聽到如此的讚美,他連頭都沒抬一下,繼續彈著,修長細緻的小指頭仍優雅地彈動著,不曾漏掉一拍。

“我剛剛不敢進來,以為有老師在。我老爸常說,他在拉胡琴的時候,不希望有人來吵他,來的人只要安靜的聽,所以我也很安靜的聽你彈哦。可是我跟你說,我老爸說,演奏的人在演奏時所放入的情感,不是一般普通人能夠想象的,老爸在說的時候,我和老媽不太懂他的意思,不過我知道音樂有時能使人心情愉快,有時也能使人傷心。可是我聽你彈奏之後,感覺很好呢,就好像剛才我本來是很無聊的,沒人可以陪我玩,可是現在卻不覺得了耶,所以我認為你好棒!”

嘿!要一個粗枝大葉、少了根筋的人,能從音樂中感受到這麼多論調來,談何容易?鄭浩磊徐緩地回過頭來,停下動作,正想用嘲諷的眼神看看冷風還能發表什麼高論來,卻看見冷風用著一臉崇拜的表情及略帶羨慕的目光,讓他有些錯愕,這才知道自己居然如此殘忍。她是那麼的認真,自己怎麼可以如此不以為然?

他收起嘲諷的態度。冷風的神情,盪出他內心的同情,溫熱的血液正奔騰著,他正想開口說要教她彈一些簡單的音符時,哪知冷風一個轉頭瞧見了另一個巨大的發現——矮櫃上的小提琴!

“喂喂!這是什麼東西!跟我老爸的胡琴長得真像。耶?多了一個回頭,這個是用拉的嗎?你也會這個嗎?拉一段來聽聽!”

她一連串的問號鄭浩磊都還來不及回答時,就見冷風已經卯起來拉弦,他根本來不及阻止,隨著弦所盪出來的變調聲音,還有冷風淒厲的哀呼。

“啊——”

以冷風所施的蠻力來估,弦不斷,必也受了傷。

“啊——好痛啊!”

冷風猛晃著手,鄭浩磊也心慌地趕緊抓住她受傷亂揮的手。望入眼底的是一道血絲,漸漸地沁出血滴,這麼細嫩的手指,怎堪如此折磨?

鄭浩磊緊張了,冷風見了血也怕了。

“風,抓著手指,不要看,也不要放手,我去拿醫藥箱,記得哦!別看。”鄭浩磊馬上拿了醫藥箱又回到冷風身邊。“我先止血,貼上OK繃就沒事的,別怕。”

冷風乖乖點頭,鄭浩磊耐心地繼續包紮著。怎奈血仍在流,不知她怎麼撥的弦,竟能刷出近兩公分的血線來,傷口恐怕不小。見血還是流,兩人慌得哭了起來,鄭浩磊握著冷風那流著血的傷口不放。

鄭莊淑曄在這時候回家來,驚見兩人哭成一團,才發現冷風的手指在流血。“浩磊,快!我們帶冷風去找醫生。”一陣陣的哀嚎不斷地從醫務室傳了出來,每縫一針,冷風便悽慘的哭叫。因為傷口不大,醫生沒準備打麻醉,使得縫合過程更加艱難,冷風不時地以另一手推開醫生,硬是不願再縫,令鄭莊淑曄和鄭浩磊在旁邊看的滿心不捨,但沒辦法,仍要協助醫生按住她,以免妨礙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