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歡乾淨。”
因為沒有水,擦髒了的布料無法清洗,沈朔把抹布扔到角落,
沈朔實在忍不了亞爾曼這麼髒,但少年的臉又是被自己擦更髒的,他也說不出苛責的話。
將功折罪般,用指腹蹭了蹭他的眼角,然後就又沾了一手的灰。
沈朔將髒了的指尖展示給他看,試圖讓他明白自己的意思:“討厭髒的。”
亞爾曼的尾巴彎起,像在好奇:“咿?”
沈朔想到亞爾曼所有的異常都是從尾巴開始的,想了想,再一次攥住了少年的尾巴。
亞爾曼沒有什麼反應,任由他摸,看起來還有點高興。
沈朔頓了頓,試探性的往上提了提,亞爾曼頓時就僵住了。
也許是剛才吃了教訓,這次沒敢往上蹦,只是尾巴上的鱗片都炸開了,有點扎手。
“這裡不能碰?”
亞爾曼搖了搖頭,又遲疑著點了點頭。
雖然不記得了,但是本能還在,知道被雄蟲拽尾巴根是要出大事的。
沈朔經過驗證,頓時也知道了雷區在哪,他猜想少年的尾巴有著某種象徵意義,又有些敏感,於是果斷鬆手了。
“也沒有討厭這個。”
最多隻是不喜歡事情超出自己的掌控和認知而已。
亞爾曼好像聽懂了,他試探性的勾住沈朔的小指頭,見他沒甩開,尾巴靈活的穿針引線,在手腕處綁成了一個心形蝴蝶結,似乎是在確認。
“嗚嚶?”
不討厭……
那就是喜歡我?
沈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