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沒有人知情,據說是前幾天的半夜,被祈天國太子爺抱回來的,從她來的那一刻,便是一直昏迷著,而祈天的太子爺也從未離開過主院半步,就連螟蛉帝前來,也是不得不遷就的直接前往主院與祈天太子爺相見。
其實府裡的傭人們也是好奇到不行,因為他們在丞相府當值這麼長的時間,還從來沒見過誰有如此大的面子和派頭,不但是讓丞相主動讓出了主院,更是讓祈天太子爺寸步不離。
這不,就連螟蛉帝也要顧及那女子的傷勢,進出主院的時候,都是將侍衛們留在外面,僅帶著隨身的太監。
螟蛉帝邁步進了院子,跟隨在他身邊的太監正要高呼通傳,螟蛉帝卻擺了擺手,示意太監無需聲張,隨後負手上了臺階進了屋子。
夏侯淳正在內廳裡來回度步,抬眼一見螟蛉帝,趕緊弓起了身子:“微臣給皇上請安。”
螟蛉帝一邊示意他平身,一邊朝著裡屋掃了一眼:“那女子可是醒了?”
夏侯淳雖是直起了身子,卻仍舊垂著面頰:“回皇上的話,不曾。”
螟蛉帝微微皺眉:“可打聽出來那女子究竟是什麼身份?”
夏侯淳搖頭:“回皇上的話,不曾。”
螟蛉帝皺了皺眉,在夏侯淳的指引下,轉身朝著裡屋走了去。
話說,他雖然來過幾次,但始終不知道那個昏迷不醒的女子究竟是何人,他並不是沒有對劉默旁敲側擊過,可劉默只是抱著那女子靜靜的出神,對於他的問題全然忽視。
幾次三番下來,他這心裡也是漸漸的沒了著落。
看得出來,劉默很是重視這個女子,不然不會整日整夜的陪伴,只是這女子若單單是劉默身邊的一個女人倒還好說,畢竟是沒名沒分的,就算是在螟蛉傷著了,劉默心裡不舒服,但面上卻沒辦法為了一個野女人也追究。
但若不是……
不可能,這個想法剛一經過大腦,螟蛉帝便是直接否決了,據他所知,劉默的身邊只有一個太子妃,並沒有得寵的側妃等人,況且他早已打探到,劉默這次是隻身一人前往螟蛉,根本就沒有家眷的陪同。
不過……
雖然他一直都如此的告訴自己,但礙於沒有得到劉默的親口承認,他這顆心怎麼也都是放不下的。
裡屋燃著淡淡的檀香,光是聞著便是讓人覺得養心凝神。
劉默靠在床榻的一邊閉目小憩著,俊朗的面頰暈染著些許的疲憊,沒有束起的長髮,慵懶的垂在身後,緊又一個白玉扣輕輕釦住了髮尾。
昏睡的女子仍舊沒有甦醒的跡象,安靜的躺在床榻上,面頰是失了血色的白,略顯枯瘦的五指時而無意識的攥緊身上的錦被,看樣子似很不踏實。
宮裡最好的太醫,此時正跪在床榻邊上,給那女子檢查著身上的傷勢,聽聞了身後的腳步,微微回眸,見是螟蛉帝,不禁趕緊轉身問安。
“微臣給皇上請安。”
隨著太醫的聲音驟然響起,斜靠在床榻的劉默也緩緩的睜開了眼睛,不過他並沒有看相螟蛉帝,而是直接垂眸朝著床榻上的人兒望了去。
螟蛉帝見此,多有尷尬,但又無可奈何,如今螟蛉的許多事宜都要依仗著祈天,而劉默又是祈天的儲君,未來的天子,他就算是有再多的不滿和怨言,也只能自己往肚子裡咽。
為了緩解自己被劉默忽視的尷尬,他索性對著太醫開了口:“錢太醫,不是說這位姑娘的傷勢不嚴重麼?為何這麼多天過去了,卻仍舊不見甦醒?”
太醫恭敬道:“這位姑娘受了風寒是其一,其二是姑娘似乎昏迷之前受到了某種程度的毆打,雖然表面看著並不無大礙,但終究是形成了內傷,再加上姑娘已經營養匱乏了有一些的時間,與其說是她現在昏迷,不如說是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