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等進了那個籠子,靜等紅顏衰老的滋味嚐到了,恐怕想回頭的十之八九。“皇宮裡可以隨處走動嗎?可以隨時出宮嗎?可以隨便說話嗎?自然不能,既然是新帝新朝,容月也想從新好好地活過,先謝十三爺了!”我感嘆地回道。
十三眼眸中多了一份欣賞,也嘆息道:“你呀,還真不適合那個地方,明兒我就跟皇兄說。今兒你先去喜薇那兒歇著吧!”
我笑著施了禮,退至門口,回頭囑咐道:“十三爺,事務繁多,更要注意身體,不要以為年青,就過度的透支體力,這樣會得不償失的。”
十三抬頭愣了愣,朝我點點頭,目送著我出門。
雪已經停了,寒氣逼人,清冷的夜色卻給人一個潔淨的空間,彷彿一切都歸寧,就像心也被洗滌一次。我已不是情竇初開的小女孩,不顧一切地愛,零智商的愛,不記後果的愛。皇宮更是另一個世界,那裡的女人只能等著皇上的寵幸,至死守著那片狹小的空間,還要時時提防別人的冷箭,充其量是皇帝的附屬品。古往今來又有幾個君主,對一份感情至始至終的,於其等著互相厭倦,不如以退為進,讓他記得不易得到的我,總不能輸給這些食古不化的祖先,白白浪費現代人的英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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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起來,跟喜薇打了一天的牌,心裡惦記著事,老出錯。喜薇笑稱總算報了一箭之仇,女人永遠是不容得罪的。新竹都朝大門口看了幾遍了,十三還未回來。
天漆黑地時候,才看見大門口十三疲憊的身影,忙迎了上去,擔憂地輕問道:“皇上可有批示?”十三見我急切地神情,笑道:“如你願了,不過皇上有旨意,不能隨意離京,要隨傳隨到。這可是我苦苦相求得來的旨意,你可怎麼謝我?”我雙手握著十三的手,激動地道:“謝謝十三爺!”
十三任由我握著,黑色的眸中充滿了柔情與理解,也許更多是對我背離世道舉動的思索。我的言行對於這世的人來說,還是那麼的格格不入。我本就是一個不屈服於命運的人,怎能隨意讓別人主宰我的人生。
“如今朝中國事繁忙,皇上也顧不了你,讓你自己照顧好自己。朵兒離世,皇兄絕不亞於你悲傷,自責當初不該帶朵兒回王府,他怕歷史重演,因而隨了你的願。”
我竟有些呆滯,對於一個封建君主來說,做到此已是極至了,或許我也該心滿意足了。我不知如何以對,只好緘默不語,隨他進了書房。
小順子點亮了燈,就退出了門外,十三立在燭光前,若有所思,身影斜映在地面上,清晰的輪廓隨著燭火而微動。撥了撥燭火,回頭輕嘆道:“皇兄夜以繼日地處理朝事,每日睡眠不到二個時辰,如此下去如何了得?”
“不是有分管的大臣嗎?”我脫口而出,早知他是歷史上最勤勉的皇帝,也不用這般拼命,要死要活的就為了爭當這個苦皇帝,我暈。
十三嘆氣道:“如今新君登基,百業待興,加上朝中官員立場不明,若不親力親為,難啊!”
想想也是,八爺黨人人汲汲可危,不從中阻撓,站著看好戲以是給足了顏面。既使八阿哥已心如止水,不見得九阿哥、十阿哥以及黨員們會死心“十三爺,船到橋頭自然直,先皇駕天,你們也勞累了一陣子了,還是早點歇了吧。明兒我就進宮看看,順便勸勸皇上。十三爺不如向皇上推薦幾個人吧,人多力量大,皇上與您都是為天下百姓而為,朝中定有可用之才,不是有張田李鄂的嗎?”抬頭一見十三驚愕的眼神,我忙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