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想洛兒的事來,挽著他的脖子笑道:“皇上,弘曆也成人了,皇上十五歲的時候,是不是早有福晉了?不如給弘曆找個福晉吧,也有個知冷知熱的人。”
雍正懷疑地打量著我道:“你又有什麼鬼主意?怎麼想著給弘曆做媒。”我真是翻了翻白眼,嘆氣地垂下了頭,他這才正色道:“朕早給他千挑萬選了一個。”
我急問道:“是誰家的女兒呀?”
雍正拿起摺子邊寫邊道:“上回熹妃來跟朕說,弘曆跟她提起一個丫頭,是富察家的,說是乖巧靈俐,朕後來問他家的至交,說是這丫頭從小熟讀詩書,小小年紀已頗有賢聲。”
這個死小子,還不是一般的色,美女過目不忘啊!想著洛兒能有此歸宿,不知是福是禍,對乾隆朝的皇后實在沒太多的瞭解。我自然也要推一把,讚道:“那小姐我也見過呢?我們一見如故,成了朋友。真怕皇上好女色,那我們可就做不成姐妹了!”
雍正聞言順手用毛筆敲我的腦袋,結果卻把墨濺到自己臉上,他用手一摸,成了真正的大臉貓,笑得我捂著肚子在炕上打滾。他怒喝了一聲,自己也笑了,直到李德全端水進來,他才恢復神色。
吃好晚膳後,李德全端著牌子進來,輕聲道:“皇上,今日要哪位娘娘伺寢?”
我笑臉凍結,愣愣地看著那些牌子,心裡不是酸而是冷,面色泛白,人也沒來由得打了個冷顫。自問道:“趕明是不是有一堆的女人等著他來點啊?從前還沒人這樣提醒他,他又忙於政事,無心女色,現在倒好成了規章制度了,這就是我要的嗎?”
雍正淡淡地聲音傳來:“你下去吧,以後朕沒有旨意,就不翻了!”
我還是傻傻地盯著那些牌,好像那些牌是金子打的,而我是葛朗臺。雍正伸手推了我一把,輕問道:“你又怎的了?對自己沒信心了,還是胃成醋罈了?”
他還得意洋洋地打趣我,太過分了。我拳頭緊握,扯著笑容,柔聲道:“後宮的娘娘個個是坐檯小姐,李德全是皮條客,皇上是爺,我要跟你離婚!”
他莫名其妙地看著我,眼角還端著笑,疑問道:“你說的哪裡的方言,朕聽不明白,用官話再說一次。”
官話?除非我真不要命,看著他傻樣,又覺著好笑又解氣。冷著臉道:“聽不懂就算了,反正我已說完了,我回了,皇上再見!”
我冷哼著轉身就走,沒把嫖客說出口,夠給你面子了。他喚了我幾聲,我只舉手背對著他揮了揮,徑直往門口走。眼淚卻在眼眶裡打轉,又恨自己,他就有那麼好?值得自己這樣為他付出。愛跟哪個就跟哪唄,還總當著我的面,不是存心氣我嗎?
“李德全,把她給我抓回來!”雍正氣極敗壞的聲音傳來,我把花盤底鞋一脫,拔腿就跑。剛跑出養心殿的大門,院裡的太監堵了上來,一群人把我像抬木頭一樣抬了起來。我扯開嗓門大罵道:“你們放開我,神精病……”
把我往內室地裡一放,迅速關上了小門,我氣極敗壞的對著門亂打,雍正的笑聲傳來:“瞧瞧你這副德性,弄得朕好像強搶民女一樣,朕沒翻牌你都這樣,朕若翻了牌,你想拆了這房子?”
我憤怒地拍拍襪底的灰塵,穿上盆底鞋,轉身鼻子一紅,珠淚輕墜,用力的拭去淚痕,朝他冷聲道:“你是皇上,你根本不懂別人的自尊被賤踏的感覺,你欺侮人!”
他還不鹹不淡地點頭道:“成,是朕欺侮你了,你說吧,你想怎麼著?”
我又結巴地無語,嘟著嘴只覺著委屈,卻不知如何辯解。跟他拼命,顯然打不過他,反而被他給斃了。跟他鬥嘴,如果想活著,也得低頭。他挑釁的眼神,讓我怒火中燒,惡狠狠地道:“下輩子別讓我看見你,不然沒你好果子吃,哼,快放我回去!”
“喲哧,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