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半尺來長的傷口。當下嚇得只會啊啊啊地叫,景弘一把捂住我的嘴,把我拽進門去。
“你受傷了!”我嚇得六魂無主。
“皮肉傷,不礙事。”他淡淡回答。一邊脫了外袍,自己拿藥咬著布就要往傷口上倒。
“你算了吧!”我一把搶過小瓷瓶,“就你這笨手笨腳,還是我來吧。”忙擦擦眼睛,打了盆清水,把布先洗好,再按住傷口細細觀察。
傷口果然不算太深,但是劃得這般長,出血又多。我皺眉道:“還是縫一縫吧。”
景弘大驚:“你幹什麼?這是皮肉,不是衣服,哪有用縫的一說!”
“你少管!我說成,就是成!”當下用燭火把針消毒,硬是按住景弘,叫他忍著,自己手也發顫,但還是幫他把傷處縫合起來。反正沒吃過豬肉總見過豬跑,這點原理我還懂。又消毒換紗布,折騰完了一看連天也快亮了。
“你私自在宮外過夜,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