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人家背景只可惜那又不是英國公的嫡親兒子。算的上什麼尊貴!
已經過了吳夫人喪期百日的孟家這幾天漸漸有了幾分生機。不但內內外都補足了人。而且由於身為主人的孟賢不再一味死氣沉沉板著一張臉。做事情恢復了往日地剛厲。這象更是不一樣。就連賬面一度空空如也的帳房。如今也恢復了充盈的收入。
而伴隨著孟家地復甦。紅袖面對地卻是炕桌上的一銀子和一個精巧的首飾匣。面對的卻是眼睛微微紅腫的孟敏。還有那個初來乍到卻佔據了自己位子的翠墨。
“小姐。我究竟做錯了什麼。您一定要趕我走?”
孟敏雖有幾分不捨。但一想到紅袖自幼跟著自己情分深重。一想到如今家裡多出來的這許多生面孔。一想到不可測的未來。她便狠狠心道:“紅袖你該嫁人不必陪我熬三年。無論是你父母自行嫁。還是你看中了什麼。總而言之。嫁了吧。”
PS:這幾天親戚會。常常被人纏問什麼時候請喝喜酒的問題。真是了。俺現在還著快樂的單身活。連八字都一撇。為啥人人都要問這個……大家給點月票和推薦票安撫可憐地我吧
正文 第三百零九章 寒風料峭,暖意融融
管後世的東北三省乃是赫赫有名的糧倉,然而大明朝對於朝廷和百姓來說卻是一個危險的地方,再加上北方地廣人稀糧食產量不足,因此如今天子以北京為行在,一下子為北邊帶去了數萬人以及數十萬的軍隊,溝通南北的運河就成了隆冬最忙碌的地方。好在今年雖冷,運河卻不曾封凍,來來往往的糧船民船商船絡繹不絕。
這天寒地凍的時節素來多是南方往北方的船,少有北方往南方的船,因此,運河上那四艘鉅艦自是極其顯眼。寬闊的河面上,四艘船兩前兩後,清一色的六桅大船,兩側船舷上一溜十幾個槳孔,那一隻只船槳整齊劃一地入水出水,激起浪花飛濺。若是單單論這船和人工,那些豪商大戶自然也置辦得起,但那大船上的旗幟卻足以讓往來所有官民船隻退避三舍。
此時此刻,一艘商船上的水手便仰望著那高高的巨舟,拍了拍身上的雪就衝著船老大嚷嚷道:“老大,你認識幾個字,那一面龍旗我認得,但那另兩面旗上頭寫的什麼字?”
那船老大三十出頭,彷彿是因為長年在運河上謀生計,他那臉龐赫然是深深的古銅色。雖然是天寒地凍,但他身上仍只是傳著一件薄薄的坎肩,絲毫無懼呼嘯的寒風。站起身盯著那幾艘大船看了好一會兒,他方才平平淡淡地說:“一個是陸字,一個是張字,想來是皇上又派了什麼大官下江南。”
“嘖嘖,平常那些大官都是春暖花開方才下江南,這一回卻是大冷天出行,真奇怪!”那水手滿臉殷羨地瞧了一會,旋即就急忙搓了搓被冷風凍得麻木的雙手,又沒好氣地埋怨說,“這大冷天出船真是活受罪,人家那船上肯定是擺著十幾個暖爐子,哪裡像咱們……呃,老大你例外,憑你這身子板,下水遊一圈都不在話下……”
儘管那水手嘟嘟囓囓好一陣牢騷,但船老大的眼睛卻只是一味瞄著船上的旗幟,古銅色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恨意,但旋即便完全掩飾了起來,又貓著腰鑽進了船艙。
運河上的天寒地凍對於官船上的人來說並沒有太多影響。為那艘船上,船艙中除了結實的大門之外,還掛著一副襯有夾板的紅藍方格棉圍子,雖說不至於真的在船艙中擺上十幾個暖爐,但四個角落裡都安放著燒銀霜炭的炭盆。身穿皮袍子的陸豐坐在太師椅上,擱腳的腳踏下頭還設有暖爐,再加上那厚厚的鹿皮靴子,絲毫感覺不到寒意。這是他第二回奉旨出宮,為的是所謂的緝查夏糧入倉事,而所用身份仍然是御用監少監。
聽到陸豐悠悠嘆了一口氣,旁邊的程九忙湊上去笑道:“公公還惦記著這一次的名頭?”
“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