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和皇后娘娘作對,也就是當時的皇后娘娘,手段、心性還算是稚嫩,沒有把她怎麼樣,要是現在這個,怕是自己早就看不到太陽了。
後宮和後院是一樣的,還是要靠著主母,男人是靠不住的。
沈清歌回到了正殿,喝了杯牛乳,準備看點文學類的書籍,陶冶下情操,做個胎教。
秋荷輕聲說道:“皇后娘娘,奴婢看著齊妃娘娘剛剛請安的時候,總是瞥向您的小腹呢?”
沈清歌聞言,笑著擺了擺手,“無妨,如今已經兩個多月了,再瞞也瞞不了多久了,順其自然就是了。”
“皇后娘娘說的是,奴婢過於緊張了。”秋荷不好意思的笑道。
“我知道你是關心我。”沈清歌說著,也想起剛剛齊妃的表現,隨後搖了搖頭。
她跟齊妃還有舊賬沒算呢,最好是安分待著,不要動什麼歪心思,不然給了她新的由頭,那就新賬舊賬一起算了。
啟德殿
福安看著已經在殿外候了將近兩刻鐘的承恩伯,不大好意思的開口,“蕭將軍,陛下現在還在和首輔說話,勞煩您再等上片刻。”
承恩伯蕭延無所謂的擺了擺手,“陛下,國事繁忙,為人臣子,自當以陛下為先。”
福安愧疚的點了點頭,回到殿內,看著皇上和首輔,如果不聽談話內容的話,看那認真討論的架勢,真以為為了施政理論辯論呢。
“首輔,你說的這個方法可行嗎?”謝君恆一臉認真的討教道。
“自然,臣的內子,就是因為這個,才對臣的態度有所改觀的,而且是大轉變。”
其實,國事已經討論完好一會兒了,這一盞茶的功夫,都是在聊這個。
福安真是十分的不自在,他到底做錯了什麼,要在這裡聽這個關於挽回妻子的心的討論呢?
“陛下,承恩伯已經在外面等了兩刻鐘了。”福安輕聲提醒道。
謝君恆的臉色變得冷淡下來,“首輔,今天就這樣吧,改天再說。”
“是,臣告退。”
謝君恆坐好之後,又深呼吸幾次,才說道:“宣承恩伯進來吧。”
“是。”福安應了是,到殿門口將人帶了進來。
“末將給皇上請安。”蕭延跪在地上,拱著手,聲音也是中氣十足。
謝君恆看了看,確實長得可以,身板也不錯,才二十出頭,就能建功立業,實在是年少有為了。
比起自己來······
等一下,謝君恆皺眉:朕為什麼要和他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