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你拿一下脈。”
“好的。”那個人傴僂著身子坐下來,用懷疑的眼光打量著面前人,發現他頭髮亂蓬蓬,披風髒兮兮,剩下的地方卻很乾淨。尤其是按在他腕上的那隻手,光滑如玉,柔軟纖細,彷彿弱而無力。一搭上脈,卻有一道極強的內力閃電般向他打來,頃刻間,又消失得無影無蹤。
“脊背痛了很多天了?”
“你怎麼知道?”
“右眼也痛。打噴嚏的時候,是不是感到心臟好似被繩索牽住一般,痛楚